但是现在。
但是此刻。
“下载反诈app，从你我做起。”黑鸦朝着叶云楼挥了挥翅膀，严肃道，“虽然结果是欠债，但你要相信我，我是为你俩好，我不会坑你们的最多就是坑你们亿点点身外之物而已。”
叶云楼：“”
叶云楼：“”
叶云楼：“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系统官方派来的卧底？”
黑鸦：“不是。”
叶云楼：“我不信，我只能说你卧的太成功了，我是一点儿官味都没闻出来。”
秦渊摇了摇头。
拒绝面对现实的小楼，也很可爱。
但可不可爱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这个本该happy的剧本，往下该怎么继续演呢？
错误的世界意志已经被炸成了灰，然后就是这个原本漂亮的星云也变得灰扑扑，还有就是吧，这原本应该摸不到碰不着的空间与空间之间似乎也多了一个又一个洞
等等。
空间也能被炸出来洞？
叶云楼突然意识到了重点，不由得头上冒出来一个血红色的惊叹号。
然后下一秒。
【有趣~】
「」
【系统之名不可辱~】
「」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
古里古怪的机械音想起来的瞬间，所有的系统，包括命运系统000和悍匪系统在内，它们只用零点零零零一秒就将自己给清理了一遍，垂着头不敢直视星河。
至高无上的存在，它们的创造者，亲临于此。
不可直视。
不可言语。
不可违逆。
叶云楼和秦渊，黑皮鬼童还有黑鸦白虎则是默默的注视着星河。
白虎是蹦来跳去的。
它当然知道这个声音是谁，那可是，呃，虽然虎不太懂伦理关系，但按照辈分来说这是它爹的爹的爹，四舍五入就是喊祖爷爷的存在，等等，祖爷爷你又乱跑了吗？你的检讨已经比山还要高了吧？
可惜白虎不会说话。
而黑鸦是看破但绝对不说破，这也算是它小小的私心，它是真心不想让叶云楼秦渊这两人和它这个祖爷爷扯上关系，因为真的会变得特别特别特别的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