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
“老祖宗。”
一个年纪并不大的茅山兔探出了头,小声道:“刚才打电话的是谁呀?”
茅山老祖宗摸着包袱的手一顿。
茅山兔们集体绷紧了兔子皮,想着完了完了要挨削了。。。
“故人之子。”
茅山老祖宗侧头看了看年纪不大但很圆润,穿的也干净的精精神神茅山兔,如是平静道。
茅山兔:“。。。。。。”
茅山兔:“。。。。。。。。。”
等着挨削的茅山兔们愣住了。
居然回答了。。。诶,老祖宗居然搭理我们了诶!
竟然没有挨削诶!
“那。。。那老祖宗你怀里的包裹是什么呀?”年轻茅山兔用更小的声音问道。
这回,肯定要挨削了!
因为众所周知,这是老祖宗的禁区!
茅山兔们再度绷紧了兔子皮,兔毛都抖成了波浪线。
“。。。。。。”
“是一个约定。”
“对不起老祖宗我错了我只是。。。啊???!”
本来已经哧溜一声滑铲跪下习惯性抱头的年轻茅山兔愣住了,同样的,其他也已经或跪下或半跪下准备认错高呼我下次不敢了的茅山兔也跟着愣住了。
就,回答了啊?
啊?
老祖宗你怎么回答了啊?
这不对劲,这很不对劲,老祖宗你怎么会搭理我们呢?
茅山兔们的头上全是问号,但是他们实在是不敢再继续问了,方才的两个问题已经用光了他们拿命吃瓜的勇气,现在他们只想要保命呜呼,命只有一条,浪不起啊。
茅山兔们是安静了。
但是。
“月亮瞧,月亮桥。”
“天上月亮瞧,地上月亮桥。”
“月亮桥上月亮轿,轿子荡悠悠,月亮跟着笑。”
“回家啦,回家啦,轿子荡悠悠,桥也跟着笑。”
茅山老祖宗用含糊不清的声音,一边轻拍着手中的灰扑扑包裹,一边轻轻哼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