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聿风开门进来时,温辞睡得四仰八叉,没穿衣服,晾着小鸟,大大咧咧的躺在床上,他走过去,将温辞的肚脐眼盖上。
将衣服一件一件的给温辞穿上,动作体贴温柔,但还是弄醒温辞了,睡得太饱了,脑子有点晕,腰板有点僵硬。
温辞一动不动,只是微微皱眉:“江聿风……”
江聿风抬头,“哪里不舒服?”
“爽得头皮麻。”
“……”
洗漱完后,温辞神清气爽的坐在餐桌开始吃东西,他太饿了。
江聿风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真的不疼?”
温辞刚要将一个大鸡块塞进去,嘴都张开了,听到这话,嘴合上了。
“不疼呀。”温辞眼眸亮晶晶的,像是含着水,“你很疼吗?”
江聿风:“……”
认真计较的话,昨晚江聿风一共用了六个避孕套,温辞后面一直哭,哭得嗓子都哑了,什么都叫不出来,只能像小猫咪那样呜呜的埋在被子跟枕头搭建起来的一个小窝里。
虽然哭,但吃得还算高兴。
痛苦不见半分。
虽然江聿风克制过了,但也不应该。
温辞看着他那沉思,严肃到好像在分析图纸的表情,心有戚戚:“怎么了嘛?真的很疼吗?”
江聿风慢条斯理的撑着脑袋,微微一笑:“你这样显得我很没用。”
温辞一愣,放下筷子,开始解开衣服的扣子,敞开锁骨那一片颜色斑驳的皮肤,“不会呀,你牙齿好尖,你看我胸,还有那个地方。”
眼见着温辞要起身脱裤子了,江聿风按下他的肩膀:“吃饭,我知道,已经上过药了。”
“就是就是,我只是不疼,不代表没感觉。”温辞对他笑,绚烂如烟火,“因为是你,我才觉得没啥事。”
这话特别中听,江聿风忽然现他很喜欢听温辞说话,不管是什么内容,夸他的也好,骂他的也好,温辞都说的很对。
吃过饭后,还是要再检查一遍,肿了怎么可能不疼,江聿风怀疑温辞在说话,但温辞甚至开心在他面前扭了下腰:“哇塞,好神奇,真的不疼。”
温辞眼睛都亮了,表情变得很正经:“原来我真的是天赋异禀。”
江聿风低头亲着他喋喋不休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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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又空闲的期末周来临了,一般到这个时候都已经没什么课程,基本就是在等考试。
温辞只需要准备好考试的科目,对他来说没什么难度,对江聿风也没什么难度,都是理论,说白了,只要背下来就好,江聿风跟他说,设计除了某些建筑规范要死记硬背,其他可以在实践中出真知。
不过因为临近过年,江聿风反而要更忙些,云安和跟程河已经在设计院那边忙的晕头转向,a工地那项目他就没时间去现场整理资料,只能拜托江聿风去一趟,还要住一晚上。
其实按照工作进度也不用逗留一晚,白天就能整理好,但那地方实在是太远了,要跨市,一来一回太赶,索性留宿一晚。
温辞想跟着去。
但那是工地,附近方圆十里都没有一个好一点的酒店,江聿风在手机查过,近一点的地方也就一间评分不高的民宿,环境和卫生程度可能还没有工地安排的房间好。
不管怎么样,江聿风都不太愿意温辞受这种委屈,尽管他以后也要经历这些,但绝不是现在。
江聿风没有第一时间答应,温辞正在为自己的能跟江聿风出去而高兴,他立刻就察觉到什么:“啊……你不想我跟着一起去。”
江聿风随意翻开一本书,上面的笔记密密麻麻的:“又不是出去旅游,你想的话,以后也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