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刘雨鸥是真的想学素描,李翰自然是会认真教。
所以看着一脸认真的刘雨鸥,李翰道:“打线说起来真的是非常简单,无非利用手腕或手臂的力量在纸上画出弧线或直线。我刚刚和你这样说的时候,你是一脸的不屑,就好像谁都可以做到似的。结果呢,你打出来的线都跟带着毛囊的头发似的,一个又一个的黑点。”
“但我的姿势和你的一样啊!”
“难道说姿势一样,效果就一定一样了?”李翰道,“你可以想象一下笔芯接触到素描纸所发生的事。在笔芯碰触到素描纸的那一刹那,它就已经在素描纸上留下了痕迹。要是用力过大,就会直接留下黑点。我再举个简单的例子,小时候你拿着那种扁扁的石块往水里扔时,要是力道以及接触水面的角度掌握得好的话,石块是会在水面滑行好几次。要是你掌握不好,那石块就会直接沉入水里。”
听完后,刘雨鸥问道:“就是说笔芯接触素描纸的时候必须很温柔,这样就不会留下黑点,之后再借助手腕或手臂的力量,让笔芯画出弧线或者直线,对吗?”
“差不多,反正勤加练习就对了。”
“嗯!”
点了点头,刘雨鸥便继续练习着。
刘雨鸥是很有信心,但结果却让刘雨鸥有些郁闷,所以她那不需要描绘就很精细的柳叶眉皱得特别的紧。为了得到身为美术老师的李翰的夸奖,郁闷的刘雨鸥便继续练习着。她原本是将素描本放在大腿上,而为了练习方便,她直接将素描本放在了茶几上,还将茶几往沙发这边拉了些许。
见刘雨鸥如此认真,李翰倒是挺欣慰的。
只是对于刘雨鸥和蔷薇会所的关系,李翰还真的是难以把握。
到底是不是蔷薇会所的佳丽?
李翰想问,但他知道问了也没什么意义。
因有了尿意,李翰往卫生间走去。
走进卫生间的马桶前,李翰掏出了那玩意。
尿到一半,李翰的眼睛突然瞪大,就连尿流也随之上下晃动了下。
因为,他看到马桶旁边的纸篓里有一块带血的卫生巾。
看到卫生巾,李翰脸上浮现出了笑容。
要是此时有人看到李翰这笑容,估计都会认为他是变态。
事实上,李翰是经由这块带血的卫生巾确定了一件事。
前天下午李翰有在刘雨鸥这边,并听到刘雨鸥叙说和男人乱来的情形。在刘雨鸥述说的版本里,刘雨鸥是以女儿的身份和另一个男人发生了关系,还在做的过程中一直称呼男人为爸爸。在刘雨鸥这样叙述时,李翰极为郁闷,就好像看到刘雨鸥在一步步堕落似的。加上刘雨鸥说被男人包养,还和那个男人住在一起,李翰自然就更郁闷了。
而在前天,李翰知道假如刘雨鸥处于经期,那刘雨鸥说的话就是假的。
那天为了验证这事,刘雨鸥还不介意让他脱下牛仔短裤以及内裤。
而因为不想做出亵渎身为学生的刘雨鸥的事,李翰就直接选择离开。
对于前天所发生的事,李翰自然是记得清清楚楚。甚至刚刚见到刘雨鸥的时候,李翰还是在想着刘雨鸥到底有没有处于经期。所以当他看到沾着经血的卫生巾时,他自然就确定刘雨鸥处于经期,并且前天根本就没有以女儿的身份和男人乱搞。
进一步推断的话,能不能推断出刘雨鸥并非蔷薇会所的佳丽?
似乎不能,毕竟刘雨鸥对蔷薇会所实在是太了解了。
但因确定前天刘雨鸥没有和男人乱搞,李翰还是挺欣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