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翰说出这四个字后，视频那头的孙兰娜显得极为惊愕。
要知道在孙兰娜印象里，李翰一直是温文尔雅的典范。反正在相处的这两年里，孙兰娜从来没有听李翰爆过粗口，所以她会惊愕也正常。加上李翰是突然说出这四个字的，所以孙兰娜一时间都说不出话来。就仿佛，视频卡住了似的。
李翰知道自己确实吓到了孙兰娜，所以他忙道：“孙老师，我……”
李翰还没说完，孙兰娜便问道：“我过去找你，还是你过来找我？”
“抱歉，我是在开玩笑，”李翰道，“我很爱我老婆，也很爱我女儿。”
“其实我也是在开玩笑，哈哈，”笑出声的孙兰娜道，“李老师你也真是的，竟然开这样的玩笑，害得我都以为你是不是被色鬼附身了。为了确定你是不是被色鬼附身，我才特意那样说的。通过我的测试，我确定李老师你没有被色鬼附身，这样我就安心了。李老师，你为什么会突然开这样的玩笑啊？”
“我也不知道，突然间就从嘴巴里冒了出来。”
“你心里有想过槽我？”
“假如我说没有，孙老师你也不会相信。”
“我喜欢诚实的人，所以我决定给孙老师你点奖励。”
“难道是准备再请我喝酒？”
“你看着就好，别打扰我。”
李翰还想问孙兰娜这话是什么意思，结果就看到视频里的孙兰娜一直在摇晃。应该说，是孙兰娜正在摆弄手机。过了约半分钟，摇晃的视频总算是稳定了下来。根据李翰的推测，孙兰娜是直接将手机固定在了床头。紧接着，李翰看到孙兰娜正站在床的中间，在向镜头招了招手以后，孙兰娜就开始跳舞。
与其说是跳舞，还不如说是在勾引他吧。
看着孙兰娜那两只在身上游离的双手，李翰喉咙再次变得干燥。
就这样持续了十多分钟，孙兰娜朝镜头走来。
“李老师，我的舞蹈好看不？”
看着孙兰娜那张笑眯眯的脸，李翰问道：“孙老师你是故意的吗？”
“哈哈！是在调戏你！”
听到孙兰娜这话，李翰不免笑了下。
“孙老师，时候也不早了，要不我们就先聊到这吧。”
“孙老师你说你做了对不起你前任的事，是出轨吗？”
“比出轨更严重。”
“能不能告诉我？”
“暂时不想。”
“你这话真的是让我心痒痒的。”
“这样不是挺好的吗？”孙兰娜道，“让你心痒痒的，你才会继续和我保持联系，而我想要的效果就是这个。说真心话，除了做那个以外，我可以和李老师你做任何事。其实真喜欢和李老师你这样聊天，什么话儿都能说，根本不需要遮遮掩掩的。对了，李老师，你老婆是不是很有钱啊？”
“她家境很一般，爸妈都是工人。”
“那没事了。”
“孙老师你为什么这么问？”
“只是因为她长得很漂亮，所以我才以为她家很有钱。先这样吧，我好困好困了，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
“那晚安。”
“嗯，晚安。”
李翰说完后，孙兰娜便中断了视频聊天。
在走廊上站了片刻，李翰走进了家里。
躺在床上，想着刚刚和孙兰娜的互动，李翰更加难以入眠。
此时此刻，同样躺在床上的孙兰娜也难以入眠。
不过她不是在想着李翰，她是只想着李翰发在朋友圈里的那张照片，也就是李翰妻子捧着苹果的照片。
拿起一旁的手机后，孙兰娜打开了相册，并点开已经下载到手机里的李翰妻子的照片。
不知为什么，孙兰娜总觉得有在蔷薇会所的走秀上见过李翰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