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一个学生开小灶。”
“那真是辛苦了，”停顿之后，柳咪道，“我还没有去过调查事务所，所以明天下午我陪你去。刚好你这个人不擅长交谈，而我又比较外向，所以我们可以互相弥补。明天要是涉及到了谈价，我是绝对绝对可以帮上忙的。我跟你说，只要是去那种可以讲价的服装店，我肯定都要直接砍到差不多进货价才肯掏钱。”
“有时候我真的搞不懂你们女人，买衣服直接淘宝就可以了，何必去实体店。而且你们应该都清楚，实体店因为要店租的缘故，所以零售价一般都高于网店的价格。”
“实体店可以试穿，网店不可以，这就是我们选择实体店的最大原因。当然啦，逛实体店消磨时间也是原因之一，毕竟我们女孩子很喜欢逛街。”
“先这样吧，我正在开车。”
“那明天你过来接我？”
“可以，明天见。”
“几点？”
“明天下午三点左右吧，”李翰道，“不过我不能去你住的楼下接你，怕被跟你一起住的同事看到，尤其是赵玉珂。反正明天我会联系你，到时候我们再确定接你的地点吧。”
“我这附近有一家规模很大的麦当劳，走过去差不多要十分钟，所以我可以直接在那边等你。”
“明天再说吧。”
“好的，那你开车，注意安全。”
“嗯。”
挂机后，看了眼以妻子照片作为桌面壁纸的屏幕后，李翰便锁屏。
桌面壁纸是他妻子旅游时拍的照片，锁屏壁纸则是他女儿三岁时的艺术照。
到了学校后，李翰往孙兰娜所住的教师公寓走去。
因不知道孙兰娜住在哪个楼层，李翰还打电话询问。
在得知是住在602后，李翰加快了步伐。
走到602前，李翰敲了敲门。
片刻，房门被打开。
见孙兰娜穿着黑色吊带睡裙，李翰不免有些惊讶。
当然，孙兰娜有戴文胸，所以不存在走光这种情况。
其实在戴着文胸的前提下，吊带睡裙和吊带裙没什么两样。他并不是一个保守的男人，但毕竟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孙兰娜穿吊带睡裙，所以有些惊讶也是正常的。因为他们两个只是同事关系，孙兰娜不应该在他面前穿着吊带睡裙的。
“孙老师，让你久等了。”
说着，李翰将那箱香蕉牛奶递给孙兰娜。
“李老师你也真是的，”接过香蕉牛奶后，孙兰娜笑道，“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啊？搞得好像我们很生分似的。李老师你赶紧进屋，别站在外头。对了，我家明天要拖地，所以你就不用换鞋子了。”
李翰走进去后，他顺手关上了门。
“你随便坐，我先去准备吃的。”
“就只有我一个人吗？”
“当然，”孙兰娜道，“有些话只能我们两个人单独聊，不是吗？”
李翰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
随后，孙兰娜往厨房走去。
孙兰娜走进厨房之际，李翰已经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这是学校配的公寓房，所以装修之类的都不怎么样。但好的一点是，不需要交房租，所以每个月可以省下不少钱。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李翰总觉得有些不自在。
他没有问孙兰娜为什么要单独请他吃饭，所以他总觉得怪怪的。
李翰纠结之际，孙兰娜已经拿起了早就放在厨房的手机。
打开和某个人的微信聊天窗口后，孙兰娜开始打字。
「他到了。」
打出这三个字后，犹豫了下的孙兰娜还是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