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吧。”
“好吧，那我送你。”
李翰穿上皮鞋之际，刘雨鸥已经走到了李翰面前。
站起身之际，注意到刘雨鸥的牛仔裤纽扣还没有扣上后，李翰提醒道：“把扣子扣上。”
低下头看了眼后，刘雨鸥便不紧不慢地扣上了纽扣。
随后，两个人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帮李翰按了电梯后，刘雨鸥道：“老师，有空再来，下次保证给你优惠价。”
李翰没有说话，只是脸色发青地盯着电梯门。
电梯门打开后，李翰立马走了出去。
朝李翰招了招手后，刘雨鸥道：“老师，代我向师母问好。”
直至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刹那，李翰也没有言语。
电梯门关上门后，仿佛解脱了般的李翰重重呼出了一口气。
只是，突然响起的微信消息提示音让李翰冷不丁哆嗦了下。
拿出手机，见是刘雨鸥发来的信息，李翰随手打开。
没有文字，只是一个代表可爱的qq表情而已。
按照惯例，李翰依旧选择不回复。
因下午的聊天记录还没有删除的缘故，所以李翰又点开了那张仿佛充斥着血腥味的照片。看着刘雨鸥那流着血的手掌，李翰总觉得刘雨鸥可能经历过什么黑暗的事。要不然的话，也没有必要选择自残。
不知为什么，李翰突然觉得有些可惜。
刘雨鸥每次考试综合成绩都是年段第一，从高一到现在一直没有被人比下去过。单就这点而言，只要刘雨鸥好好学习，以后绝对是国家栋梁。所以李翰真不希望刘雨鸥是蔷薇会所的佳丽，更不希望刘雨鸥有抑郁情绪。在帮刘雨鸥画素描的时候，刘雨鸥显得极为忧郁，而李翰总觉得那才是真正的刘雨鸥。
算了，不多想了，连妻子是否出轨还没有搞清楚，竟然还有闲工夫去管别人。
在心里和自己重复说了好几次后，李翰选择清空聊天记录。
离开小区后，李翰驾车离开。
而此时，刘雨鸥是趴在外阳台的护栏上，并盯着下方。
因为住在三十楼的缘故，所以停在下方的私家车显得极为渺小，就跟火柴盒似的。
刘雨鸥更是在想，假如直接跳下去，那在做自由落体的过程中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要是忽然后悔了，可否还有活下来的办法？
想着这两个怪异的问题，刘雨鸥忍不住咯咯直笑起来。
因为肆意地笑着，刘雨鸥的身体也随之颤抖着。而因她是穿着吊带上衣，所以她的雪峰也随之轻微晃动。
只是在笑了半分钟后，刘雨鸥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