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刘雨鸥握住了拳头，但李翰还是看到了纱布上残留的血迹。
结合地板上的血迹，李翰这才意识到刘雨鸥之前发给他的照片是真实的。
为了确定这点，李翰还闻了下刘雨鸥的右手掌。
闻到些许血腥味后，松开手的李翰问道：“怎么回事？”
“身体是我的，不用……”
“我是你的老师！”李翰突然吼道，“别整天唧唧歪歪的说什么身体是你的！你现在是我的学生！我有权利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按照你的逻辑！因为身体是你的！你就可以胡来吗？！”
被李翰这么一吼，刘雨鸥都愣住了。
从高一到高三，美术课一直都是李翰教的。尽管这两年多里她和李翰没什么交流，但每次上美术课，她都特别高兴。因为在她眼里，身为美术老师的李翰一直都非常儒雅。反正要是刘雨鸥没有记错，她还是第一次看到李翰叫得如此的歇斯底里。就算上次在走廊上李翰有吼她，但声音也完全没办法和这次相提并论。
看着一脸错愕的刘雨鸥，李翰道：“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别跟个叛逆少女似的。”
“你不是说我正处于叛逆期吗？”
“至少你学习成绩很好，而且是今年上北大或清华的热门人选，所以你肯定比一般的叛逆少女来得懂事。”
“我不想上清华或北大。”
“那你想上什么大学？”
“蓝翔技校。”
听到这词汇，李翰忍不住笑出了声。
但身为老师，他又想表现得严肃一点，更何况现在是在聊比较严肃的话题。所以笑完以后，李翰立马绷紧了脸，装出严肃的模样。可当刘雨鸥突然对着他吐了吐香舌时，李翰那强装出的严肃又被融化。
“我问你，是不是蔷薇会所的会员干的？”
“老师你为什么这么想？”
“因为根据你的描述，我知道很多会员都是性变态。”
“那也不至于在我的手上割一刀吧？”刘雨鸥道，“其实这一刀是我自己割的，因为我突然变得有些抑郁。看着自己的手掌，我就很想让它出血。都说心动不如行动，所以我就直接用水果刀割开了我的手掌。不过老师你放心，我精通包扎，所以我自己就非常轻易地把伤口处理好了。你看下，我这纱布还是打了蝴蝶结的，看上去特别的漂亮。”
“你是不是有自残的倾向？”
“是吗？”
“我是在问你话。”
“不清楚，”眯起眼睛后，刘雨鸥道，“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其实蛮喜欢被老师你约束的。就拿此时来说，我感觉你不像是老师，反而像是我的家人。但我跟你说哦，要是你约束我约束过了头，我是会很反感的。我在学校里表现得像个大家闺秀，言行举止都特别的文静，但事实上那是装出来的。我和很多处于叛逆期的少女一样，很讨厌被约束，但偶尔被约束一下其实也挺新奇的。”
“你爸妈会约束你吗？”
“不会。”
“那平时有人约束你吗？”
“假如老师你以后开始约束我的话，那就有了，”附到李翰耳边后，刘雨鸥小声道，“比如我在跟会员做交易时，老师你就在一旁看着，以确保我不会做出和协议无关的事来。”
说话的同时，刘雨鸥已经将那具和年龄有些冲突的成熟身体贴在了李翰的身上。
因为刘雨鸥没有戴文胸的缘故，李翰的胳膊就感觉到了那两颗肉弹的变化。
加上刘雨鸥刚刚那话特别的有画面感，所以李翰顿时有了反应。
身为老师，他对女学生的话语举动有反应，这是一件极为不道德的事。
所以在刘雨鸥含住他的耳垂的那一瞬间，李翰急忙推开了刘雨鸥。
站起身后，李翰忽又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