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再见。”
“stop!”电话那头的刘雨鸥道,“老师你别忘记我们之间的约定!我告诉你和蔷薇会所有关的事!而老师你必须帮我画人体素描!我已经完成了我的约定!所以现在轮到老师你了!”
听到刘雨鸥这颇为强硬的语气后,李翰道:“有空再说,我下午有两节课。”
“美术课一点儿都不重要,你直接让他们自习就好。”
“就算要让学生自习,我也必须在场。难道你是以为直接打个电话给班长,让班长通知下去就可以了吗?假如这样可以,那我干脆挂个名得了,自己去干别的事。”
“老师,我现在就要你过来。”
“说了没空就是没空,你别跟个孩子似的。”
“我是未成年,所以我本来就是个孩子,”笑出声后,电话那头的刘雨鸥问道,“难道因为我胸大,所以老师你就不把我当成孩子来看待吗?老师,我现在一个人在家,而且我老爸要晚上很晚才回来,所以你应该明白我想画什么样的人体素描。”
“粿体的不行。”
“为什么不行?”
“不行就是不行。”
“我记得在你们这些画家眼里,粿体也算是一种艺术,”刘雨鸥道,“我现在的身体发育情况很好,所以我希望老师你能以素描的方式帮我记录下来。这样的话,等我老了以后,我看到老师你帮我画的素描,那我一定会很感动很感动的。”
“那你自己直接拍照就是了。”
“很多人都会以拍照的形式记录自己的青春,但我不想走寻常路。刚好我身上又有老师你需要的东西,所以我们这算是在做交易。再说了,老师你如此排斥帮我画粿体素描,这足以说明老师你心里是有杂念的。假如没有杂念,你就不会如此排斥了。”
“全粿的不行。”
“三点式可以吗?”
“可以。”
“那好,那老师你现在来我家吧!”
“我说了,我下午要上课。”
“我在想一个问题,”刘雨鸥道,“我昨天晚上有打电话给老师你,接电话的人是师母。在电话里,我假装是老师你的课外学生,而你也和我正正经经地聊着。这就意味着在师母的眼里,我就是你的课外学生。这更意味着,师母知道我们偶尔会单独相处。所以要是我突然打电话给师母,哭哭啼啼地说我被老师你给强坚了,那师母会是什么反应呢?”
“你有病吧?!”
李泽吼出声的时候,好几个学生都看着李翰。
侧过身后,压住怒火的李翰道:“雨鸥,你现在才十七岁,正处于叛逆期,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等再过个几年,你的心智变得成熟一些了,你就会知道自己今天说的话有多愚蠢了。”
“咿?我记得昨天早上老师你还夸我心智成熟呢!”
“先这样吧,我要去上课了。”
“老师,我喜欢你穿的白色衬衫,给人一种很干净的感觉。”
听到刘雨鸥这话,意识到刘雨鸥就在附近的李翰忙寻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