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二看着他爹扔下自己,跑得那么勤快的背影,看着不近人情的师傅,看着冷若冰霜的大师兄,心中默默落泪。
“唉,我这苦命的孩子。”陈小二心中哀嚎,他觉得自己就像被打入了冷宫,孤苦伶仃。
他老爹跑得那么快,就像是生怕被明沧仙尊盯上一样,哪里还有半点掌门的威严?而他这个所谓的少掌门
果不其然往后他的日子更加艰辛,他没有辟谷,必须要吃饭。所以每天要上山砍柴、劈柴,还要跟大师兄学怎么做饭才能不饿死。每天还要辛苦修炼法术到深夜,眼皮一翻,就那样坐着睡着了。
经常灰头土脸的,他爹偷偷来看他,差点认不出来这是他宝贝儿子。只能每次来给孩子带点他最爱的大鸡腿补补身体。
原本他以为他要这样苦到出师,没想到一天半夜,师傅不知道从哪里捡来一个奶娃娃,说是他们的小师弟。
他两眼放光,看着这么可爱的小师弟,心中想着,这冰冰冷冷的日子,终于有个人能陪他讲话了。整日在这师门里,师傅不说话,大师兄不说话,他都快憋成哑巴了。
自那日起,陈小二的生活似乎多了一丝色彩。他不再是孤单的一个人,而是有了一个可以陪伴、聊天的小师弟。
小师弟粉雕玉琢,奶声奶气,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总是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自从小师弟来了之后,陈小二的生活质量直线上升,因为小师弟也没有辟谷,所以师傅每天都会去翎山派膳堂拿一些饭菜回来,有时还会亲自为小师弟下厨。
陈小二就跟在小师弟身后混吃混喝,感觉人生的满意值已经到达了巅峰,就这样一直吃到了辟谷,但是他依旧嘴馋,跟着小师弟一起啃着鸡腿。
陈小二看着他一天天成长,心中满是欣慰。他们一起修炼,一起吃饭,一起聊天,一起度过了许多欢乐的时光。
然而,好景不长。一天,师傅突然召集他,让他下山历练。翎山派每个弟子都要出去历练,这是逃不掉的,师弟年龄不够不能下山,只能大师兄陪自己历练了。
分别的那一天,陈小二紧紧地抱着小师弟,泪水夺眶而出。小师弟也哭得稀里哗啦,陈小二舍不得离开了这个陪伴他成长的地方,小师弟也舍不得离开这个一直照顾他的师兄。
“小师弟,我一定会尽快回来的!”陈小二在离开前,泪眼婆娑地说道。
渐渐地,小师弟长大了,他们终于可以一起历练了。
有一次,他们师兄弟三人在魏家庄遇到了难以抵抗的大妖,花轿里扮作新娘的小师弟就这样阴阳差错地被拐走了,他急忙上前去追,却始终不敌那妖。
那一刻,他心里自责极了,为什么自己平常不努力修炼,如果像大师兄那样高的修为就好了,他就可以救下小师弟了。
终于小师弟被救回来了,等他好不容易清醒,却不认识自己了。他哭爹喊娘了半天,师傅进来了,小师弟居然喊师傅夫君,还说他和大师兄是两个陌生人,他的心要碎了。
还好后来小师弟想起来他是谁了,不然他都想连夜从翎山派的最高峰跳下去,小师弟都不记得自己了,他活着有什么意思。
后来小师弟和师傅大婚,虽然他嘴上不愿意,但是还是在内心恭祝他们的,至少师傅对小师弟很好,小师弟应该也是喜欢对方的。
不管怎么样,他始终是最喜欢小师弟的二师兄。
绑错贤妻系统的小徒弟(大师兄篇外)
雨中的世界仿佛成了一片混沌,浑身泥泞的小孩站在血泊之中,目光空洞而茫然。他的衣衫早已湿透,贴在身上,透出丝丝凉意。泥泞的地面让他的脚步变得沉重,每一步都似乎要耗尽他全身的力气。
他的眼中映出的是一片惨烈的景象,父亲的身躯在雨中显得愈发凄凉,那些曾经熟悉的亲人此刻都变成了冰冷的尸体,静静地躺在血泊之中。
他感到自己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与泪水混为一体,分不清彼此。他颤抖着双手,试图去触碰那些曾经温暖过他的身体,但每一次触碰都像是被冰冷的刀片划过,让他痛不欲生。
他的脑海中不断回荡着母亲临终前的呼喊,那声嘶力竭的呼喊仿佛还在耳边回响。他想起母亲拼尽全力将他藏进地下暗室的情景,那一刻,她的眼中充满了不舍与决绝。
他闭上眼睛,任由泪水在雨中流淌。他好恨啊,恨那群灭了他们家满门的妖魔,恨全世界的妖魔,他恨自己太过弱小了。
就在这时,一道身影突然出现在他的视线中。那是一个身穿白衫的人,手中举着青色的油纸伞,面容冷峻而深邃。他的目光在小孩身上停留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我能助你报仇雪恨,你愿意跟我走吗?”
小孩抬起头,望着眼前的男子,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与不解。但在这个孤独而绝望的时刻,他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的曙光。他点了点头,默默地跟在了男子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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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翎山派的日子很不好过,曾经的锦衣玉食、父母的呵护,如今都变成了遥不可及的回忆。可是如今他要学会自己长大。
师傅经常要闭关很久,不能总是记得为他准备一日三餐。而翎山派的膳食堂离他们院子太过遥远,他现在一个普通凡人根本御不了剑飞过去。
所以,师傅帮他请了外门的杂役教他做饭。就算杂役尽心尽力教导他做饭,他在厨艺上面仿佛没有任何天分,他站在厨房里,面对着生疏的炊具和食材,心中充满了迷茫和无助。做的饭菜寡淡无味,但是他依旧硬着头皮去全部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