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程天心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栋陌生的房间里。
她被五花大绑绑在椅子上,手脚都动弹不得。
这里是哪里?
陌生的地方让她很不安,不由得回忆此前的事,当她想起自己是喝了张静秋给自己的那瓶矿泉水之后,才昏迷过去的时候,心里顿时燃起一把滔天怒火。
张静秋,你这个贱人。
就在这时,门被打开了。
然后她看到了两个身穿黑色西装身材魁梧的男人,随着那两个人各自往旁边一站,让出了中间的路,她也同时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那是袁思源。
程天心顿时恍然大悟。
张静秋是袁思源的人。
与此同时,她的心中涌起了更加强烈的不安感。
目光警戒地看着袁思源:“你想干什么?”
“程天心,想不到吧!”袁思源居高临下,得意洋洋地看着她,“当初把阿立送进监狱那个无所不能的你,竟然会落到今天这样的下场?啧啧,就像你说的,风水轮流转。”
“如果他没有强爆谢春花,我能把他送进监狱吗?”程天心反驳,“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的儿子是宝,难道谢春花就不是她妈妈的宝?她凭什么受到那样的对待?凭什么受了那样的对待后又只能忍气吞声?袁思源,做人这么霸道,难道你就不怕遭天遣?”
“你也配和我讲道理?”袁思源对此嗤之以鼻,然后扬起手,狠狠抽了程天心一个耳光。
他下手很重,让程天心娇嫩的脸立即浮现出五道清晰的手掌印。
打完后,他冷笑地对程天心说:“程天心,你不是挺嚣张的吗,来啊,还手?”
“你这样的人,”程天心鄙夷地瞪着他,“活该你的家庭落到今天一盆散沙的下场。”
“啪!”袁思源又抽了程天心一巴,这一次,打得程天心的嘴角都流血了。
“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说吧,你打算怎么对付我?找人轮间我,还是直接杀了我?”程天心忍着疼痛,直截了当地问道。
“别急,”袁思源笑得老奸巨滑,“你所期待的那些,我会一样一样地来,程天心,你害得我的儿子蹲监狱,我也要你的下半生不得好过。”
程天心的心颤栗了一下,眼中流露出一丝惊恐。
“第一步,我会先折磨你的身体!”袁思源的话冷冰冰的,就像从地狱而来的修罗,让程天心听了,只觉得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随着袁思源朝后扬了扬手,他身后方的那两位保镖,立即上前,对着程天心的脸狠扇耳光。
痛,很痛,程天心几乎忍受不了。
但是他们两个人似乎感受不到她的痛意一样,未曾停下来。
“啪!”耳边不断地响起这种声音,又响亮又刺耳,她的耳膜几乎快要破了。
直到她被打得奄奄一息,虚弱得快要昏迷过去的时候,袁思源才让他们停下来。
然后他缓缓地在她面前蹲下来,心情大好笑着欣赏她的丑态,他薄唇轻启,缓缓地,一字一句道:“程天心,来日方长,这才是第一天而已。记住,以后你的每一天,都会活在类似的折磨里。”
程天心已无力回应,只有眼神里流露出的惊慌,出卖了她的内心世界。
袁思源哈哈大笑,笑声恶毒奸佞,贯穿着程天心的耳膜,让她的心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
就这样,程天心彻底被袁思源囚禁了。
她每天都被打得遍体鳞伤,袁思源却又不肯直接杀了她,只是让她苟延残喘地活着。
她每天浑浑噩噩地过着,意识很少有清醒的时候,渐渐地就不知道自己囚禁在这里多少天了,也不知道霍逸群有没有找自己。
但是她却不知道,霍逸群被他母亲禁足,手机卡也被他母亲没收了,他根本无从得知她被袁思源绑架了,而且绑架的地点是一座无人问津的村庄。
程天心消失的一个星期后,任远航路过她那个小区的时候,情不自禁地把车停下,然后抬眸看向她所住的四楼,若有所思。
他早就知道,她和霍逸群旧情复燃了,但是他还是不能忘记她。
他情不自禁地上去,情不自禁地按了门铃,但是门铃按了好久,都没有人回应。
她不在家?
他心里顿时一阵惆怅失落,准备坐电梯回去的时候,突然遇到程天心的一个邻居,这个邻居以前他见过几次,他忍不住问她:“美女,你好,请问程天心去哪儿了,你知道吗?”
美女摇头说道:“不知道,我已经一个星期没有见过她了。”
“一个星期?”任远航心中涌起了一丝不安感,与此同时,他的眉头深深地蹙起来,“你是说她一个星期没回来了吗?”
美女点点头。
“她搬去别的地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