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天心没有想到,霍夫人竟然会找上自己。
打开门见到是一向雍容华贵的霍夫人的时候,她吃惊得瞪大了双眼。
“霍夫人,你怎么来了?”
霍夫人冷冷淡淡地看着她:“程天心,我们聊聊吧!”
说罢,她不待程天心回应,就径自踩着高跟鞋,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仿佛这里是她家一样。
程天心对她的行为感到很无语,同时也猜到了她想对自己说什么。
进去的时候,她问霍夫人要喝点什么。
霍夫人打量她简单却干净的房子后,便优雅地坐在了沙发上,对她说:“不用了,程天心,你坐下来,我们好好聊聊。”
程天心坐到了她的对面。
霍夫人的眼神很锐利很冰冷,像剑一样,让人感觉很不舒服,但程天心是重活一世的人,她连死都不怕,又怎么会怕霍夫人这样的眼神?
她平静从容,不卑不亢。
霍夫人竟然开门见山地说:“说吧,你要怎么样才能离开我的儿子?”
这种问题让程天心很想笑,她讥讽地看着霍夫人:“霍夫人,我想你还没有搞清楚一件事,那就是不是我离不开你儿子,而是你儿子离不开我。”
霍夫人的表情顿时更冷了,配在她那张风韵犹存的脸上,生生降低了她的美感“程天心,你身为一个女孩子家,没有半点羞耻之心吗?”
“我不认为这是没有羞耻之心的表现,霍夫人,我觉得你应该理性对待这件事,难道你很希望,拆散了我和群,让群恨你?”
“我宁愿他现在恨我,也不希望他将来后悔。”
“为什么你们总觉得自己是对的,别人就是错的呢?霍夫人,我老实告诉你,我程天心什么都有,我的财产不会比你少,以我的条件我分分钟都能找得到和霍逸群条件一样好的男人,我可以随时离开你的儿子,但是你的儿子却不行,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程天心的霸气外露,让霍夫人倒抽一口凉气。
以前她没怎么和程天心打过交道,她不知道程天心对自己竟然自信到了这种可怕的地步。
一般对自己自信的人,是心理强大的人。
心理强大的人,一般都很难对付。
霍夫人咬牙切齿道:“程天心,你别太高估自己了,以我儿子的条件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天底下多的是长得你还美,还优秀的女人,而且我儿子很孝顺,我一天不点头同意你们,你们就不能结婚。”
“霍夫人,我并不一定要嫁进你们霍家,与你生活在一起。”
“难道你还想和群私奔?”霍夫人的眼神顿时像冷箭一样冷,落在程天心身上,让程天心有种要被她射伤的感觉。
程天心心想,这霍夫人不简单啊。
她不回应霍夫人。
霍夫人恼怒道:“程天心,你别妄想和群私奔,群他必须留在我身边。”
说罢,霍夫人扬长而去。
程天心对她的行为有些无语。
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国内的父母那么喜欢干涉子女的生活?从大事到小事,样样都要过问,样样都要插足。
美名其曰是爱,其实说白了,无非就是想满足他们的掌控欲。
不过这件事程天心并没有告诉霍逸群,告诉他不但不能解决问题,反而会破坏他们两母子的感情,届时闲得蛋疼的霍夫人又把气撒在自己身上。
程天心也没怎么受霍夫人的影响,生活该怎么继续就怎么继续。
就算霍逸群没来找她,她一样把自己的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她在Z大附近报了一个瑜伽班,白天在家看书写作业,晚上就去上课,瑜伽是一种很好的解压的方式,她每次上完课,都觉得整个人都轻松,身体里的压力激素都被排出来了,皮肤也更好了,真是不可多得的享受。
有一天她上着课的时候,不知道什么原因,竟然突然肚子疼。
她觉得可能是例假来了,瑜伽做不下去了,跟老师告辞,然后去了卫生间,但是拉开裤子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例假的痕迹。
从卫生间里出来,她准备去医院,但是她不太确定自己是否能开车,而霍逸群被他父母禁足,即使打电话给他,他也未必能来救自己。
她打算叫计程车载自己过去,可她连走路都觉得艰难,要扶着墙才能走。
“天心,你没事吧?”是和她一起上课的一位学员张静秋。
张静秋就跟她的名字一样,性格很恬静,平时看人的眼神总是柔和的,她很少与人发生冲突,总是以善意对待别人。
程天心对她的印象挺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