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陆总，按理说，留给我们的时间并不多，国内最新发来的消息显示，已经有人意识到了手持式无线电话系统。”
“蝴蝶的翅膀。”
“什么？”
“咳咳，一个比喻而已。”
陆一鸣明白，正是因为自己的激进，导致走漏了风声。
虽然绝大部分人还没有意识到这其中的商机。
可财富本来就是掌握在一小部分人手中的，不是吗？
如果有人插手，的确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可能。
“我们着急，NTT比我们还急。”
“这。。。”
李莉有脸怀疑，按理说，现在的NTT，完全可以待价而沽，毕竟NTT掌握了手持式无线电话系统的专利。
这是他们手上的王牌。
“不行？”
“的确很难认同。”
李莉也不藏着掖着，该质疑的时候，李莉可是一点也不手软。
“看看这个。”
陆一鸣似乎早就已经料到了一样，从自己的公文包里取出了一份文件。
“这是？”
“看了就知道。”
李莉半信半疑地接过了报告，打开之后，则是诧异看向了陆一鸣。
“不用怀疑报告的真实性。”
“这是从哪里来的？”
这玩意儿，可以说是NTT的商业机密。
这报告中所显示的，是NTT最为核心的数据。
作为一家没有上市的企业，根本就不用公开这些数据。
这。。。
“别这样看着我，也不要想复杂了，商业间谍这种只适合出现在小说里。”
“可这份报告？”
“有一种职业，叫做商业掮客，花了我一百万，还挺心痛的。”
“嘶。。。”
只能说，小陆总还真是大手笔。
李莉不再怀疑，而是耐心地看了下去。
“NTT的财务已经恶化到这个程度？”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表面风光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