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样?”舞倾城并不以为意,对皇普邪眨眨眼,笑着问:“邪,那次我是被人下了媚药,才跟你不得已发生的,虽然是我的第一次,可并不是你的第一次呀,如果按照你的观点,第一次就该为对方负责,那你应该去找破你处男身的女人,娶她当皇后才是!”
“你这是什么道理?”皇普邪眉皱的更紧了,他从未听过这样的言论,女人也该为男人的第一次负责?
“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舞倾城耸了耸肩,笑着对他说:“你大可不必要因为那一次的事,对我负责!”
“城城,就算没有那一次,朕也很爱你,也希望能跟你永远在一起。”皇普邪捧起她的脸,目光依旧深情。
舞倾城苦恼的垮下脸,这男人,怎么就说不通道理呢?
“叮叮锵锵!”
兵器发出刺耳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继续。皇普胤的人从外面一路打到里面来。
不可否认,他们的出现让舞倾城大大松了口气,她就知道皇普胤派来保护她的人不会那么弱的。
“住手!”皇普邪回过身去冷冷而言,袖中飞出一条金丝红线缠住了他们交缠在一起的利剑。
“当啷!”两声,剑落在他们各自脚下。
“咦,张将军你来接我啦?”舞倾城担心皇普邪会对他们不利,故作轻松的走上前去。
皇普邪大步走上去,扯住舞倾城的手:“城城——”
舞倾城笑着转过头来,看向他:“邪,你答应给我三天时间考虑的?”
皇普邪目光深邃的凝望着她,盯住她看了半响后,他咬咬牙:“好,朕就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后,你若是不肯答应朕,朕就攻进城去。”
舞倾城微松了口气,转身对来人道:“我们走吧。”
所有的男人都一样,面对心爱的女人,都是一样的霸道!
舞倾城回到皇普胤的阵营,刚想迈入王帐,就听到里面传来了争执声。
偌大的王帐里,两侧坐在商议军情的将士跟臣子,皇普胤坐在最前方为首的那张椅子上,他冷峻着一张脸,由内而外逼压出的凌人气势和无可比拟的尊贵孤傲,让在场的人心神都不禁凛然。
前线的将领汇报军情,时间一分一秒在肃然和凝重中流逝。
最前方的一个将领,环视全场,清清喉咙道,“不可否认,三军会战只会劳民伤财,而一时之间,我方的军队和粮草都无必胜的把握。”
皇普胤靠在椅背上,没有说话,他扫一眼全场,每个人脸上都有些异常的神色,看来这是一个私下决定好的计划,双臂悠然的抱胸,他等待着下文。
“而据说,这次景王之所以会兴兵谋反,包括魄琥国的军队入侵,都是为了皇后娘娘……”
皇普胤深邃眸中一道暗光闪过,他冷然的勾起嘴角,却没有一丝笑意,“所以?”
“所以……”提议的将士喉咙有些发紧,他再次清清嗓子,皇上看似不经然的目光,却在无形中给了他莫大的压力。
他有些发慌的四下看去,是一双双鼓励的眼睛,他顿时又有了勇气,继续道,“所以,我们恳请皇上采取诱敌之计,假装输,让皇后娘娘落到他们之中一个人的手中,等到那两军为了争夺皇后娘娘大乱的时候,我方在起兵反杀之,这样既能剿灭叛军,也能将魄琥国的军队一网打尽。”
一语落定,他是豁出去了,目光却更加坚定起来。
虽然这一计要利用皇后娘娘,但这场战事也是因为她挑起的,他们这么做不过是为了国家社稷考虑。
皇普胤没有应声,一双眼睛深不见底,让人看不见他内心的想法。
寂静的空气,只有灰尘颗粒在静静漂浮。
“景王对皇后娘娘一直情有独钟,而魄琥国的新皇跟皇后娘娘亦是相交匪浅。”耐不住这有些骇人的沉寂,他又道,同时目光逡巡全场。
“臣等希望皇上慎重考虑!”还未等皇普胤开口,众人顿时一起站立,向他跪地,齐声道。
倏然紧张的气压,连半空的灰尘颗粒仿佛陡然被凝住。
舞倾城在帐外双拳紧握,可恶,这些将士是想牺牲她了?把她送到那两个军营,万一暴露了计划,她岂不是没命了?
“就是说,你们都觉得这个主意很好?”皇普胤仿佛没有感受到丝毫的压迫,依然坐在椅子上,眸色凛然。
只是他的笑容却是那么的冷,令人寒彻心扉。
众人一时间竟有些怯于答话。
皇普胤站起,一步步的走向刚刚提议的那名将领,“这主意是你想出来的?”他低沉的声音、冷鸷的眸子,具有不可言喻的危险性。
那将领心神一个恍惚,有些忡怔的点头。
一道无形冷光,在空气中飞速掠过!
“啊——”只听那将领一声惨叫,猛地摔倒在地。
所有人当下一震,继而皆有些难以理解的看向皇普胤。
“没什么,不会死,只不过以后终身卧床。”皇普胤直起身,足以凝水成冰的视线扫向这些人的脸庞,“或者你们觉得,对妄图伤害朕皇后的人,朕应该感谢?”
王帐内气氛顿时凝固住,连呼吸声都变得谨慎。
众人的心神倏然一紧,不敢再多言。
皇普胤凛冽的眼神不带一丝温度的俯视这些人,冷笑道,“无论是谁,再提出类似提议,就是他的下场。”
他的语气,是不容抗拒的凛然和霸气。
“你们记住!”万分紧张肃杀的空气里,他逼人的目光一一扫过众人,一字一字清晰而又绝傲道,“朕的妻子,除了朕,谁都没有表决权,任何人胆敢伤害皇后一根汗毛,朕都绝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