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儿……”皇普胤压住她旋身而去的裙摆,无措地盯着她唇角的笑容。
舞倾城扭头回到了他身边,笑容更加明艳,“皇上可是要臣妾再伺候一次?”
皇普胤低头看着她不语,舞倾城仰面吻了上去,舌头缠绕他的唇齿,一点点深入探启。
皇普胤忽得掳了她的腰塞进他的怀里,反客为主擒住她的双唇,像荒漠迷途客逢着生命之源,饥渴辗转地狂吻。
身边有女子嗤地笑了一声,舞倾城动作一滞,他身边还不止她一个女人!
皇普胤放开了怀中的她,抬头怒吼,“全给朕滚出去。”
顿时,大殿上人走得干干净净,皇普胤醉醺醺地扑上来,解开舞倾城高束的发髻,铺了满地黑发。
他像只饿狼一样在她的发中嗅闻,拱到她的耳边,摩挲着她的耳垂。
舞倾城酥痒的闪躲,他却咬了不放。
“你是妖精!”皇普胤嚼着她的耳垂,喃喃低语,“每次只看你一眼,朕就抹不去了。”
说完,他撕裂她身上的肩衣,在上面狠狠的一咬。
“唔,好痛……”舞倾城惊呼了一声,用力的捶了他一拳。可恶,这男人是属狗的吗?居然这么用力的咬她。
“别哭,朕也会痛。”皇普胤亲吻着她的眼角安抚。
舞倾城亲手取下他的王冠,用温柔的吻化去他脸上的怨气与怒火,倾身缠绕上他火热的躯体。
“是臣妾的错,臣妾应该让皇上快乐。”舞倾城自责道,没有哪个皇后像她这样当的这么失败。
矮塌翻倒,两人双双滚落在地上,压抑多月的情愫如云雨翻涌。
舞倾城用舌尖挑逗他的唇瓣,引发他不停地追逐索取。皇普胤吁吁气喘,如怒兽般低吼,喷薄的烈焰化为开闸的洪水,欲望一泄而出几乎要将她淹没。
这次舞倾城没有再抗拒,反而极力的迎合他,前所未有的服从和温顺,撩拨着他敏锐的感官神经,抵死不肯罢休。
舞倾城呜咽出声,在他的肩头低声啜泣,皇普胤狂乱地吸干了她的泪,执意享用这最后一刻的温存。
他欲仙,她欲死。
激情过后,皇普胤在久久伏在舞倾城的身上,还未找回迷失的心智。
他痴痴地抚摸着她汗湿的肌肤,赞美道,“你真美!”
舞倾城脸上尤挂着泪珠,但在这一刻她只想笑,男人是否都爱用这样的情话去迷惑女人?
她很美?可那些女人更美。是否每一次他酣畅淋漓过后,都会用如何的情话撩动女人心,让女人心甘情愿地为他献身?
她曾经以为她是他不可或缺的唯一,现在证明她只不过是他后宫众多女人之中的一个而已,他始终是皇上,始终拥有着三宫六院。
皇普胤没有看见她脸上的嘲弄,依然是痴迷的望着她,轻抚上她的容颜:“你这个妖精,还有多少妖术,为什么从朕认识你开始,你的容貌就没有变过?”
舞倾城微微一怔,想来也是,她穿越来这里的时候,这幅身子只有十六岁,可如今五年过去了,二十一岁的她容貌却跟当初无异,连皇普胤都长了胡子,变得比以前更健硕了,为何她没有呢?
难道是因为穿越的关系,因为她不属于这个时空,所以自动忽略了她的年纪。
舞倾城疲倦地香甜睡去,这几个月来从来没有这么安稳过。总算不会被半夜的花香酒气熏醒,不会再在忘与不忘间噬心地痛。
可是整整一晚,皇普胤却是一夜未眠,他一直搂着她,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想着重新拥有她的喜悦感。
那种心动和满足的感觉,是没有人可以取代的。
等到舞倾城醒来的时候,窗外已是飞霞满天了。树影幢幢,冷风从半敞的窗袭入,明亮又光鲜的寝室内静悄悄的,似乎没有人一样。
舞倾城动了动身子,侧过脸,撞见皇普胤沉睡的睡颜。
他还没走,就这样搂着她一夜?
舞倾城细长的指,忍不住摸上了他好看的脸,自已到底爱上他那里啊,眉,眼,鼻,或是唇?
以前看书上说,有些人爱一个人起初是因为某一部分开始的,可她竟然不知道,好像就是爱上了他这个人,说不清楚为什么?
惊叹一声,拇指竟落入他的口里,皇普胤睁开眼,眼里的光华足是将她给毁灭,如太阳光的灼热。
他轻咬着她的指,细微的痛让舞倾城想缩回,但皇普胤却不允。
最终他还是亲亲她的掌心,慵懒而宠爱的声音低低地说:“朕的美人儿醒了吗?朕不该醒来的,你再摸下去,朕不会再醒来。”
其实,早在她侧目的时候,他便醒来了,却又合上眼,才让他触到这般柔情款款的触抚,如此的销魂蚀骨啊。
或许她心里也是喜欢他的吧,要不怎么会这般温柔的轻抚他呢?以前她可是从来没有过的。
舞倾城怯怯地想缩回手,却让皇普胤握住了,放在他健壮的腰间。
四眼相对,连空气都静了下来,舞倾城闪躲着不敢看他,他的情太狂放,太灼热了,她又想起了昨晚的欢爱,害怕在心中缓漫开来,他是这般的骄傲,这般的霸气,这般的深情,他浓烈的爱,总像是要把她给撕裂了。
皇普胤笑着将舞倾城的头拥在胸前,柔声道:“你在怕什么?”是怕他的爱,吓坏了她吗?
舞倾城静静的听着他安稳的心跳,温明的怀抱,这是她一辈子的避风巷吗?不是,这个胸膛太宽广,太大了,不能只容下她,还有很多很多的女人,而她不想跟其它女人分享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