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皇普日华突然狂笑出声,犀利的目光冷漠如冰:“你觉得我会给你这个机会吗?”
宁韩雅一愣,娇容泛白:“你……你想怎么样?”
皇普日华一拍手,立即有两个黑衣人从暗处显现。
“带她下去,好好伺候!”皇普日华背过身去,再也没看她一眼。
宁韩雅刚想开口呼救,已经被黑衣人打晕,带进了密室中。
舞倾城听到两人的对话,顿时心中惊疑,难道那日大婚,她的花轿被错抬进燕王府,是皇普日华做的手脚?
正沉思之际,忽然听到皇普日华的脚步声向她这边走来。
舞倾城心下一凛,迅速闪到殿内将烛火熄灭,她手执匕首,乘着光线不明,朝窗边的那道高大颀长的身影刺去!
皇普日华早有察觉,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避开了她的袭击。
舞倾城不死心,又再次朝皇普日华刺了过去——
只是这一次她手中匕首被“哐当”一声打掉在地上,而她的手腕被人钳住扳到身后。
“放开我……”
来不及惊呼,她整个身子被一股强势的力道正面扑倒在殿内的柔软床榻上,然后一道炙热健硕的身子朝她覆了上去。
舞倾城闷哼一声,皇普日华炙热的薄唇已朝她压了下来。
他的嘴唇牢牢的封住了她所有的言语,唇舌辗转吸吮,探进了她的贝齿中,将一粒药丸顺势推进她的喉间,强逼她吞下。
“唔……”舞倾城用力的推开他,趴在床边干呕起来。
“别白费力气了,这药丸是入口即化的!”皇普日华双手抱拳,好心的提醒她。
舞倾城蹙起眉头,又怒又气的吼道:“混蛋,你给我吃了什么?”
“当然是毒药!”皇普日华毫不避讳的承认:“七日断魂,没有我的解药,七天后必死无疑!”
舞倾城打了个寒颤,压抑着怒火,挑眉问:“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应该是我问你想要怎么样?”皇普日华半眯着眼,性感薄唇覆在她柔香的耳垂轻舔着说:“燕王妃三更半夜,穿着夜行衣偷偷潜入本太子的寝殿,不会是爱慕本太子吧?”
舞倾城眼中划过一抹戒备:“既然被你发现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怎么舍得杀我未来的太子妃呢?”皇普日华嘴角噙着一抹轻笑,将她的身子扳过来,薄削的唇瓣亲昵着她的脸颊。
“谁是你的太子妃?”舞倾城偏过头,瞪了他一眼:“你不要胡说八道!”
皇普日华炽热的眸光凝视着她:“你穿着这身衣服偷偷来行刺我,我不但没有杀你,也没有叫御林军过来,以我的性格,你认为有可能?”
“你不是给我吃了毒药了吗?”舞倾城翻了个白眼,她可不认为他会有这么好心。
皇普日华叹了口气,目光深邃如潭水:“给你吃药也是逼不得已,因为只有你才能让他失去精明的头脑,放松戒备!”
“你到底想做什么?”舞倾城歪着脑袋,心里忽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我想让你帮我做一件事!”皇普日华凑近她的眼,提出诱惑性条件:“我知道你这么晚来找我,是为了皇普景的事,只要你帮我做这件事,我就答应帮你在父皇面前,给皇普景翻案!”
舞倾城眸光闪了闪,警惕的望着他:“太子殿下命倾城做事,倾城当然义不容辞,只是杀人放火的事,我可不做!”
皇普日华挑起她纤细的下颚:“不是杀人放火,只是想你去皇普胤那里偷一件东西!”
“什么东西?”舞倾城眯眼正视,不动声色的问。
“父皇钦赐的行军布阵图!”皇普日华眼神凌厉。
舞倾城皱了皱眉,似有不解,脱口问道:“你要那行军布阵图干什么?难道你想谋朝篡位?”
皇普日华妖治的眸子里闪过一抹阴鸷,危险的警告:“女人,知道太多,对你没好处!”
舞倾城脸色僵了僵,别开头去:“明白了,偷布阵图是吧?你什么时候要?”
“不是给我!”皇普日华摇摇头,眼里划过一丝算计:“你偷到之后送到皇普邪的王府了,在皇普景被定罪之前,务必要办妥!”
“你要我把从皇普胤那里偷到的行军布阵图,送到皇甫邪的王府?你是想一石二鸟?”舞倾城立即反应过来,惊呼出声。
如果皇普胤丢失了行军布阵图这么重要的东西,皇上一定会降罪于他,而皇普邪的王府突然被搜查出藏有行军布阵图,也一定会被定一个涉嫌谋夺兵权之罪,到时候皇普胤跟皇普邪的势力就会大为削弱,那么储君的位置就只能是这妖孽太子的了。
舞倾城抬起头,清冷的目光直视:“从一开始你就是在算计我是不是?你故意去燕王府邀请我去茗香阁,再叫景去刺杀胤跟邪,又让宁韩雅指证景,你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就是为了让我为了景主动来找你,好让你利用我去偷皇普胤的行军布阵图,再嫁祸给皇普邪?”
050等了她整整一晚
看着她带着戒备的目光,他妖异的眸子里闪过一抹精光。
“我本来就是太子,这个天下属于我是理所应当的!”
舞倾城皱起眉头,内心充斥着不满:“可是你不该利用我!”
皇普日华嘴角微微上扬,带着几分妖魅的冷笑:“如果我不这样做,你会心甘情愿的帮我吗?”
舞倾城身子一顿,她当然不会。
皇普日华再次欺近她,唇角轻佻的勾起,温热的手指抚上她细嫩白腻的脸颊:“只要你答应帮我偷皇普胤的行军布阵图,他日我做了皇帝,一定封你为我的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