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宇澈轻执起岑雪的右手,放置唇边觉悟的吻了吻,然后取出一条淡蓝色的蓝宝石手链,轻系在岑雪的手腕上。
“雪儿,这条手链是我特意为你挑选的,它是我们定情的信物,象征着我对你至死不渝的爱,我现在把它系在你的手上,你一辈子都将是我的女人,我会娶你的,把我的爱都给你,永永远远只守护你一个人。”宇澈给岑雪带完手链,心中充满了安定,这条手链是他特意命人打造的,一旦带上终身都不能取下来,她永远也逃不开他了。
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叩门声,罗豹低沉的嗓音,在这安静的空间里,格外的清晰,“老大,一切都准备好了。”
宇澈的心“咯噔”一颤,凝视床上岑雪平静我睡颜,眉头不自觉蹙紧了起来,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他躲不掉,也必须要去面对。
双手在发颤,眼神瞬间黯淡下来,整个人变得极为紧张不安,一种刻骨铭心的心痛感系上心头,他从来没有如此害怕过,要给自己心爱的女人注射毒品,这是一件多么残忍而绝要的事情。
身体被麻痹了的痛感,他已经感受不到,拖着沉重无力的身躯,他松开了岑雪的手,合上门,面无表情的对身旁的罗豹交代了声:“动手吧。”
床上的岑雪已经醒来,或许是因为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一直侵袭着她的每一根神经,她睡的极为的不安稳,迷糊的睡梦中,她好像听到宇澈在她的耳边在呢喃着什么,只是眼开眼他已经不见了。
手上那根夺目的蓝宝石手链,清楚的告诉她,他曾经是来过的,而且这根链子是在她睡觉的时候,他替她带上的,手不自觉的抚上这根手链,心中泛起小小的感动,记忆中,这是她第一次收到男生的礼物,虽然送她的人是那个恶魔,不过女孩子的虚荣心还是得到了小小的满足。
正失神的把玩着手链,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身穿白大褂、戴着口罩的医生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跟着四个彪形大汉,一副很威武的样子,全都凶神恶煞的瞪着双眼,冰冷无情的难以接近。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岑雪感到脊背一阵发凉,下意识向后退去,颤抖着双唇问。
“少废话,动手!”其中一个彪形男子对岑雪冷喝一声,转身对另外的几个男人命令道。
岑雪还来不及反应,几个男子已经齐刷刷的上前来,抓住她的手和脚,将她头朝下的紧紧摁在床上,不让她有丝毫的动弹。
“你们究竟想干什么?知不知道私闯民宅是犯法的?”岑雪一时间还没弄清楚情况,心里却有着不好的预感,这些人来者不善,难道是来寻仇的?害怕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小姐,请你配合一点,我是专业注射的老手,不会痛的。”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拿出一只长长的针管向岑雪走来,全然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像这种强制性的注射,他每天老要扎上百人,各色哭丧的面孔他都看过,已经见怪不怪了。
“啊,你们放开我!快放开我,我不要注射,我不想吸毒啊。”意识到他们要干什么之后,岑雪忍不住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惊恐叫喊,拼命的摇着头,泪水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她不是个强人,尽管她已经很坚强,但在面对毒品这种罪恶之源的时候,她显然只是个普通的平凡人,她不要吸毒,不要沾染上这种罪恶的东西,男人手里的那一只针筒,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惊恐和害怕。
“老实点!”彪形男子凶狠的怒斥一声,手下的力道更加重了,白皙的肌肤上,赫然出现了几道手印,岑雪只感到自己的骨头都快要被他们捏碎了。
只是本能的理智反抗依旧占据着上风,任何正常人都不可能心甘情愿的让陌生人给你注射毒品,前所未有的恐惧包围着岑雪,她发出歇斯底里地尖叫,用尽全身力气挣扎,“不要,我不要注射,我不要沾染上毒品,我要见你们老大,我要亲自跟他谈!”
“老大是不会见你的,你就乖乖的配合好了。”白褂医生冷漠的挑眉,鄙视地瞥了岑雪一眼,已经将针头消毒完毕,正要向岑雪射过来,不知有多少女人被老大玩弄之后,都会说这样的话,无知的女人总是渴望爱情,最后只会被带到暗无天日的悬崖边,终生与毒品相伴。
“我不要,我要见他,我要见那个恶魔,肖宇澈,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在这里,你肯定在这里,你出来,出来见我!”岑雪愤怒嘶喊,眼中溢满的绝望和心痛,前一秒,那个男人还在她耳边述说情话,送她礼物,这一刻已经要将万恶的毒品射入她的体内,他真是彻头彻尾的恶魔,没有感情,亦没有心。
对面房间的宇澈,听到岑雪愤怒的哭喊声,浑身一阵冰凉,仿佛坠入了无底的冰窖,连血液都静止冻结,心口像是被刀片,一片片的刮着,每一次呼吸都是那般钻心的剧痛。
虽然之前已经做好了准备,尽管反复的告诫自己要理智,但他还是几次忍不住冲到岑雪房间的门口,心痛的想要一脚踹开阻隔他们的那扇门。
“肖宇澈,你给我出来,我要见你,我不要注射毒品,如果你让他们这么对我,我一定会恨你一辈子的,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绝对不会。”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针管,岑雪此时已是心急如焚,她宇澈是在逃避刀,也知道他是可以喊停的,所以她拼命的呐喊,奋力的呼救,只因为她不想和这个引发所有罪恶的毒品,沾染上一丝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