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这也是在民风落后的古代,让一个男子这样触摸她的身体,实属不妥之举,更何况她连他姓什名谁都不知道,没道理要让他占便宜。
“你自己能敷药?”男子眉头微皱了一下,瞳眸里快速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忧色。
“即便我不能敷,这宫中,自然有人会帮我敷。”冷傲岚有些羞恼的瞪了他一眼,怎么说她也是这西陵国的太后,这个男子怎能对她如此不敬。
见冷傲岚态度如此的疏离,男子澄澈的眸子里漾出一抹黯色,他无奈的轻叹道:“妆儿,你还在怪我吗?”
“呃?!”冷傲岚身子一僵,明显被他既宠溺又无奈的话语惊到。
妆儿?难道她之前认识他?可是既然认识,他刚才又为何要唤她月小姐呢?
“妆儿,那桩婚事是父王安排的,我不能拒绝。”男子眼眸深处划过一抹暗伤,一只手已经拉开她肚兜的系带:“从昨夜开始,本王就一直在替你敷药,只是现在我们还在西陵国皇宫,如果做的太过,会被他发现的。”
冷傲岚面色一震,心中不禁大骇,原来这个白衣出尘的男子,竟然与月倾妆有私情,难怪他会当众救下她。只是他既然喜欢她,为什么不带月倾妆走呢?让她留在宫里不是被西陵皓折磨?
“你……”她本想开口,趁机问个究竟,却在起身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伤口,痛得她拧眉直呼:“好痛!”
“妆儿,别动,否则会落下疤痕的!”白衣男子小心翼翼的温声提醒,另一只手迅速轻柔的将玉露膏涂在她受伤的肌肤上。
“唔……轻点!”冷傲岚低呤一声,不自觉皱紧了眉头。
背脊上冰火相容的感觉交织着,形成一种难以言喻的痛感,她紧紧的咬住牙关,等待着这股镇痛过去。
似看出她的难受,白衣男子轻抚着她的秀发,动作优雅的安抚她:“妆儿,别怕,很快就不痛了。”
说完,他已俯下身,亲吻上她后背狰狞的伤口。
“啊……你要干什么?”冷傲岚紧张又防备的叫起来,完全没有料到男子会有如此举动。
“别动,我的唾液能帮你疗伤。”男子轻柔的说着,伸出舌头舔吮着她的伤口。
冷傲岚僵硬着身体仍由他压着自己,不敢轻易动弹,但却能清楚感觉到男人下腹的某个硬物正在渐渐膨胀。
火热的燎原之势一下席卷着两个人,男人的吻已不在是轻啄浅吻,而是变成热切的索求,他的手也渐渐的滑到她的下腹,几乎触摸上她的丰盈。
就在这时,只听“哐当”一声,是瓷器摔碎的声音,冷傲岚闻声抬起了头是玉娥来到了牢门口。
震惊发现
“公……公主……”玉娥瞠大眼睛,一脸惊愕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失声惊呼。
但下一秒,只见白衣男子手指一弹,隔空点了她的哑穴,她也就不能说话了。
“她是我的婢女。”考虑到白衣男子有可能会杀人灭口,冷傲岚适时的出声提醒他,意在告诉他玉娥是她的人,要他方她一条生路。
白衣男子微挑俊眉,语气又恢复了云淡风轻:“我先走了,改日再来看你。”
说完,他便径自提起了医药箱,消失在冷傲岚的视线里。
白衣飘决,人虽离去,可是他身上的那股香味还在,冷傲岚愣愣的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里闪过一抹深邃的复杂,他究竟是何身份,竟然可以在大牢里来去自如?
玉娥被点的穴道,在男子离开之后,就自动解开了。小丫头着急的来到冷傲岚身边,检查她的伤势:“公主,你没事吧?”
“我……没事!”冷傲岚本不想让小丫头担心,可刚一开口,伤口又牵动的抽了一下,她下意识的皱眉:“就是还有一点痛。”
“痛是肯定的,公主你只有暂时忍着,被打了二十大板怎么说也得休息大半个月。”玉娥红着眼睛,一边安慰冷傲岚,一边有些庆幸的说:“不过还好有齐王帮公主求情,要不然玉娥真担心公主你熬不过去。”
冷傲岚惊的一愣,诧异的转过头来:“齐王?……”难道那个白衣男子是齐国的国君?
玉娥见冷傲岚如此惊讶的表情,这才记起她失忆了,遂抿了抿唇,肯定了她的想法:“刚才来看公主的就是齐王北冥霄。”
原来他就是冥帝——北冥霄,果然如传言中那样仙姿出尘,只是如此脱离世俗的他,又为何会跟月倾妆扯上一段感情呢?
冷傲岚将疑惑的目光望向玉娥,但小丫头似乎早已猜到冷傲岚所想的一样,她眼神闪躲的低下头去,佯装不知。
冷傲岚见状,也不打算逼她,只是心里了然:这小丫头一问起月倾妆以前的感情纠葛事,就会闪躲其辞,看来她是有心要故意隐瞒她的。
玉娥被冷傲岚探究的眼神盯的惶恐,她忙掏出袖子里的一个白盒子,借机转移话题:“公主,这是皇上赐给你的雪颜膏,命我来替你敷上。”
“……西陵皓?”冷傲岚眸色一变,几乎以为是自己听错了。那个暴君会有这么好心派人送药给她,不会是毒药吧?
玉娥对她暧昧的一笑:“公主,其实皇上心里还是很在意你的,之前你昏倒那会,皇上紧张的脸色都变了,他焦急的抱你去太医院,要那些太医治不好你就提头来见,还特别赐了这个雪颜膏,嘱咐奴婢,要日夜好生伺候您呢。”
冷傲岚只是静静的听着,心里感觉不到一丝的喜悦,只有深深的忧虑。
她原以为是北冥霄抱她去太医院救治的,没有想到救她的人竟然是西陵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