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的怒火
“那个,这么早啊。”我强压着心头的不安,尴尬的向他打招呼。
邪并未理会,只是两双眼睛死死的盯住我,似要将我看穿。
“青青,你们先下去吧。”像是料到他即将爆发的怒火,我急忙遣走青青,偌大的一个寝殿里就只剩下我与邪两人。
“这么早,你来找我有事吗?”随手拿起一杯茶水送到唇边,看似不经意的询问道,试图打破这紧张的气氛。
“昨晚,你去哪里了?”邪阴森的逼进我,邪虐的妖气在他周围散开,漆黑的瞳眸变得阴沉而邪恶。
“我,,,我”茶水溅了一地,我害怕的连连后退,他却步步逼进。昨晚?难道说他昨晚就在这里?那他发现了什么?又知道了些什么?
“你是我的谁?我去哪里有必要向你交代吗?”我鼓足勇气,佯装微怒的瞪着他。
“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许你随便乱跑。”霸道的宣誓着自己的所有权,身上狂妄而不羁的气息散发着一种危险的讯号。
“我什么时候说过做你的女人?”我羞愤的推开他,这个男人未免太过自信了吧。
“你昨晚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回寝殿休息?”未理会我的反抗,邪急迫的握住我的双肩,目光执拗的直近向我。
怎么又绕回来了?我慌忙的不知从何解释。“我说你不会从昨晚到现在一直在找我吧?”
他沉默不语,天知道昨晚他好不容易抽身来寝殿看她,竟然没见心中所念娇躯那焦急的心情?几乎搜便整个皇宫,就为寻找她,差一点就没有派人出宫搜查了。
绝对不能告诉他实情,先不说大皇子痴呆的事情,就看他现在对我的占有欲,估计要是知道昨晚我和玉的事,非杀了我们不可。
“那个,昨晚我睡不着,就随便走走。”我小心翼翼的解释道,却低头不敢看他。
邪默默的注视着我几秒,突然伸手,环上我的腰,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
我蓦地睁大双眼,想要推开他,却发现他力气大的惊人,反而将我抱的更紧了。
邪贪念的感受着我唇间的温度,从撩人的轻舔到火热的允咬,逐渐加深这个吻,舌细腻的缠绕着。
原来只有吻着她,他才会这么欲罢不能;也只有吻着她,他才会如此安心,仿佛整个人都被他占据。
昨晚未见她时的空洞和慌乱都那么的清晰,仿佛一眨眼,眼见的可人儿就会消失一般。
他不想再等了,今天,不,就是此刻,他就要得到她。横抱起我,将我放入床内。
“你要做什么?”
“放开我,快放开我!”
我当即反应出他要做什么,下体的疼痛和昨晚的缠绵,无不清楚的提醒我,必须要强烈的放抗他。
此刻邪完全听不进任何话,他将我平放在床上,迅速脱去自己的外袍,将我压在身下。吻如雨点般落下,他几乎疯狂的吻着我,从额头、眉毛、鼻尖,最后咬住我盈润的小嘴,舌头肆虐的撬开了我紧闭的双唇,先是轻轻的挑逗,然后变的火热炽烈,用力吸允掉我口中所有滑腻。
本想要她先爱上自己,再进行这进一步的动作,可是,她还未陷入,自己就早已动情。下体膨胀的欲望,让他只想现在就占有她。她总是能让他改变自己原来的计划。
我只觉得全身燥热,血液直往脑上冲,一股电流迅速传遍全身,瞬间吞噬了全部感观和知觉。下体的疼痛唤回我些许的理智,我怒不可遏,不由得大声喊出了声:“不要,不要……”
我越是挣扎,感觉两人之间越是紧密。邪不管此刻我是多么的抗拒,疯狂的撕扯着我的衣裙,他只想要急切的占有我。
“走开!不要碰我!”我扭动着脑袋,拼命踢打着他,双手撑住他的胸膛,想要推开他,却丝毫撼动不了。
趁他再次低下身来时,我用力仰起身子,使出浑身力气,在他的左肩上狠狠的咬了下去。
他没有挣扎,怕自己的反抗伤害到她,强忍着剧痛,未发出任何声音,鲜血涌了出来。
吻却没有停止,反而更激烈。
我停止了徒劳的挣扎,木然的看着他。原来,自己是这般的脆弱,连自己的保护不了。
呼吸逐渐粗重,吻隔着薄衣落在我的小腹上,手亦自上而下游走到我的双腿之间。
“芯儿,你将会是我以后唯一的女人。”微仰起头,邪动情的向我许下誓言,为我褪去最后一层遮掩。
我绝望的闭上双眼,泪水从眼角滑落,双唇止不住的颤抖,我用几乎沙哑的声音冲他喊道:“殷邪,我会恨你一辈子。”
他一惊,立刻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双眸黑亮如星,久久地凝望着我。
“不要恨我,好吗?”他伸出手,缓缓地摩索着我的脸庞,像对待一个珍贵的瓷娃娃,那么轻柔。此时的殷邪,像变了个人似的。
他手轻轻一拉,又把我拥在怀里,低下头又吻住了我,要命的是,他的吻不复之前的狂暴与霸道,似乎变得缱绻、深情起来。他的手掌抚摸着我柔嫩的肌肤,引得我一阵阵轻颤。他紧紧地拥住我,似乎要把我掐进他的身体里,久久才不舍的放开。
伸手轻拭我眼角的泪水,强压下体内还未熄灭的欲火,用平静的声音问道:“到底我要怎么做,你才肯心甘情愿的做我的女人?”
“我不愿意,求你,放过我。”我冷漠的断然拒绝。即使没有玉,我和他也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子,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女人要多少没有?恐怕他今天要了我,明天就不记得我是谁了吧。我只想过一夫一妻的平淡生活,这些他根本给不了我。我,只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