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所料,这一切都毫无悬念地发生了,对方浩然而言,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然而,对于十运来说却是充满危险的时刻。
甚至可以说,如果稍不留意,在下一秒钟,他很可能会在这种紧张的氛围中丧命。
十运将原本单手握住的铁棍改为用双手紧握,因为他的左手之前已经被划破,此时正流淌着鲜血,鲜血沿着手臂滑落并滴到了铁棍上,但此刻的十运完全无暇顾及这些细节。
十运不仅没有做出任何行动,甚至他的大脑似乎又一次陷入了无意识的空白状态。"该怎么办?如果方浩然冲过来我该如何应对?真是该死!"内心充满焦虑和不安。十运手中的铁棍握得越来越紧。
"!!!!"
当看到离自己仅有咫尺之遥的方浩然时,十运艰难地咽下了最后一口唾液。"咕噜~"
“啊!!”方浩然张嘴就咬了过来,哇靠,现在的他就跟那外面的不人不鬼的东西一样,见人就咬。
“嗯?!!!”十运被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
十运见此本能的就举起了双手朝着方浩然,戳的就下去了。
其实十运在脑海里面并不想做出这样的举动,因为这样有可能会造成很大的一种局面。
这尖锐的刺头,说它尖锐它并不尖锐。
它只是空心的铝钢然后用一头不停的砸,踩,弄,随后在地上摩擦削平反复就形成了这么一个尖锐带有一定杀伤力的武器。
方浩然看见十运那从他手中抢去的铁棍也没有过多的想法,没有去躲避它。反而就直直的冲着十运冲了过去,根本没有带任何一点犹豫的。
那铁棍的刺头正好在一瞬间与方浩然的左侧胸膛接触,两者相碰。
那尖锐的刺头,没有刺穿方浩然的胸膛。
一根铝制的空心武器为何叫做铁棍呢?这就好比扫把的木棍一个样。叫法是比较适合这个方法,所以就用了铁棍这一类说法。
就好比你拿了一把菜刀,别人会说请把菜刀放下这样的话嘛,可能会有,但是更多的是请冷静,请把刀放下。
实在不行就说木棍,棒子,棍子,你说哪一个用的最多,哪一个用的最少,当然是棒子用的最少,木棍用的最多。
铝制的,虽然并不是铁制的,但是叫法却叫铁棍因为看似是一个棍棒型的。
刀也有好几种,大刀,短刀,长刀,西瓜刀,你不可能都得要先研究这是什么刀吧,懂些这些归于刀这一块儿,那么就可以说请把。刀放下,请问这是什么刀?
要真是纯铁的话,刚才那几棍就足以把十运敲在地上一动都不能动。
哪还有现在十运反抗的机会?
早就晕死过去了,不说敲死活生生的。这纯铁的几棍下去不晕才是最奇怪的。
“啧!”虽然刺头没有刺进方浩然的胸膛里,可是这尖锐的刺痛感他还是能够从胸口上感觉的到。
这一瞬间的疼痛似乎比他身上任何一处都要疼痛,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依旧强行地扑上了十运。
“啊!”方浩然整个的身体冲了过来,十运根本就稳持不住,直接就向后倒,从嘴里迸发出一声惊叫。
“十运!!”见方浩然与十运两个人身体互相接触,那快要赶过来的供官府与潘未良同时发出声响。
“该死,该死!糟了,这方浩然也不知道发什么疯了!”供官府心里面心慌不已嘴上骂道。
虽然供官府与十运相处不到三个月,可是两人也算的是朋友。不说有多好,但在如今这个情况下能有一个认识的朋友已经算不错的了。
“!!!”潘未良同样如此,他的心里面所想的运供官府,所想的完全不一样。
潘未良心里面咯噔一下,这种情绪只有他知道,也知道这代表是什么,他的心里面在开始转变。
“该死,一定要坚持住啊!”嘴上说着潘未良的速度再次增加了几分,似乎是生理上的本能促使着他。
“啊!”
“砰——!”随着一声大叫,重重的摔地声随之而来。
在倒地的过程中,十运手中握住了铁棍由于沾染了血的同时又有汗,它滑的一下就冲在了最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