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倒也不陌生。
她记得他，是厉南城的司机，叫什么名字，她忘了。
“是你动了我的船。”
莫红果几乎是瞬间肯定，就是褚白动的手。
“是我。”
褚白说着，“莫总神通广大，能与境外分子勾结，把軍火偷运到江城，这份本事，可真是不小。”
“我运軍火？你怕是脑子有问题吧！”
莫红果嗤笑，“分明就是苏零月自己干的！她一直都跟M洲有联系，她还有亲戚在那边，她与境外分子勾结，才是最说得通的。”
莫红果绝不承认事是她干的。
只要她死不承认，这屎盆子，就一直会扣在苏零月头上。
只要苏零月不好过，她就高兴。
“别与她废话。褚白，拿下她。”
悄无声息间，又有几人身上带着海水，翻身爬上这艘货船。
莫红果震惊看去，江凛冬脱了外衣，正在拧着外衣的海水，哪怕是在冬夜，他也依然是这么可怕，居然能追到她这里！
而其它几人已经分别冲向船上各处，刹那间，激烈的枪声响起，莫红果知道，这次出手，又要失败了。
她气得咬牙，狠狠看向江凛冬，江凛冬甚至还好脾气的冲她笑笑：“莫总，又见面了。”
说话间，褚白已经扑过去，动手。
莫红果大惊，连忙举起手中的枪，却被褚白一脚踹飞……莫红果没了枪，越发的不是褚白的对手。
她连连后退，视线瞥向船舷一侧，正要冲过去，拿了救生圈跳海，江凛冬抖手甩出手中湿衣。
啪！
又湿又重的一记暴击抽在莫红果脸上。
莫红果只觉得头脑瞬间眩晕，她闷哼一声，倒退着往后扑腾。
身后便是大海。
她咬了咬牙，趁这个机会，故意让身体向后仰倒。
才刚刚翻出船舷，江凛冬飞身扑到，一只手攥住了她的手腕。
夜色中，他上半身已经完探出，却是浓颜重骨，笑得淡然：“莫总，这大冷天的，若是坠了海，等明天尸体浮上来，人都是僵的，你确定要这样一个死法吗？”
莫红果不想！
她不想落到江凛冬手中，但也更不想冻死在海里，变成一具尸体。
片刻的思虑过后，她咬咬牙，终归是放弃了挣扎：“江凛冬，你拉我上去。”
“好，那莫总可要抓紧了。”
江凛冬说。
手腕使力，正要把她抓上来，远远的海面上，一声突如其来的枪声响起，江凛冬迅速侧脸，子彈擦着耳际飞过。
但下一秒，又是一声枪响。
江凛冬低头，莫红果大张着嘴巴，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想说什么，可终究是一个字都没有说出。
她手指渐渐无力，从他掌心慢慢滑落。
有人，要杀她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