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我成了今晚的消费king。
经理脸上的褶子都笑出来了:“恭喜孟小姐,按照规矩,您可以带走任何一位属于我们酒吧的人。”
我把他推开,朝着陆寂走去,玉指一点:“我要你。”
这一刻,所有投在我身上的视线都像在看一个死人。
他们已经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陆寂一定会剁了我指他的这只手。
敢把陆寂当鸭子,全京海我是头一个。
全场为我生命倒计时的第五秒,陆寂动了。
他说:“乐意为你服务。”
嘶!
全场震惊的抽气。
陆寂答应了。
他居然没掐断把他当成鸭子的女人!
这还是活阎王吗?
最后我踩着一地掉落的眼珠子,把陆寂带走了。
没人知道陆寂为什么跟我走。
只有我自己门清。
他认识我,周家的人,都在他的关注范围内,尤其是我,我不会读心术也知道,在他的仇恨名单里,我肯定名列前茅。
毕竟五年前要不是我带了丰厚的嫁妆嫁给周齐越,说不定他早把周家搞垮了。
此时我还敢在他虎口前蹦跶,并不是我不怕死,而是我知道,尚未完全黑化的他,不会杀我。
我更知道,他一定会跟我走。
有给周齐越戴绿帽子的机会,他很乐意。
就近找了家酒店,开了房。
我俩刚进门,陆寂就把我压在门上,撩开我裙子的下摆。
“急什么。”我按住他的手,另一只手去推他的胸膛。
陆寂纹丝未动,反手扣住我的手腕,把我双臂举高,固定在头两侧。
“春宵苦短。”他的手一寸寸往上,狭长的眼尾勾出浅浅的弧度,妖的不行。
我的心脏没出息的乱了一拍。
该说不说,陆寂疯批是真疯批,可妖孽也是真妖孽啊。
这谁顶得住。
“我有洁癖,先洗澡。”天知道我花了多大的毅力才没顺水推舟睡了他。
陆寂似笑非笑的松开我:“去吧。”
我拿着手机钻进浴室。
于幼宁给我发了很多微信,我扫了眼,大致就是让我保持开机,她会随时给我打电话,确保我还活着。
她怀疑陆寂是不好当众杀人,打算把我带走杀了。
我回她:别打电话,坏我好事绝交。
洗完澡出来,陆寂立在落地窗前,指尖夹着一根烟,连背影都透着孤寂。
听到脚步声,他回身看我。
我冲他眨眼:“到你了。”
陆寂没说话,灭了烟去洗澡。
出来时,房间里的灯全关了,只有电视屏幕散发着柔和的光线,气氛很自然的暧昧起来。
“上来。”我已经上了床,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陆寂抬手去解腰间的浴袍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