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侯伟一个大男人人在她面前哭了起来,“为什么啊,我明明对她那么好,她要什么,我买什么,苍天啊,为什么啊。”
木时解释:“你耳轮不发,田宅宫饱满,最近会继承一大笔遗产。”
她羡慕哭了,为什么她没有财运。
侯伟瞪大眼睛,呐呐道:“真的?”
木时点头提醒,“你切记不要和婷婷单独待在一块,与她保持距离,不能有身体上的接触,有任何问题来这找我。”
看了一眼侯伟呆呆傻傻的样子,她不放心,好歹是第一单生意,不能坏了她的名声。她掏出一块石头,划破指尖,用血画了一个护身符,血没入石头中消失不见。
“作为我的第一单生意,这东西送你了,记得贴身随带。”
侯伟没看清木时的动作,他看着手心里平平无奇,随处都可以捡到的石头,嘴角抽了抽。
不过,大师的东西肯定有不同之处,他郑重地放在口袋里,“谢谢大师。”
木时有点肉痛,石头不是寄存灵气的最好载体,里面的灵气会不断逸散到天地之间,她特意多输亿点点了灵气给侯伟,确保他的安全。
如果以后客户多了,可不能送石头了,太费血、费灵气了,应该按照本土方法,买点朱砂,黄纸画符,节约灵气。
天色已晚,范芳被救护车带走,有警察在附近拉起了警戒线,木时知道今天不会有生意了,她拉起木原,高兴地说:“原原,姐姐带你去吃大餐。”
木原也很高兴,“姐姐真厉害。”
找了一家闻起来非常香的餐馆,木时奢侈了一把,点了一只烤鸡,一条红烧鱼,一个清炒空心菜。
木原吃的很开心,这是他吃过最好的一顿饭了,同时他有点伤心,自己什么都不会,只会吃饭,不能帮姐姐的忙。
回到出租屋,木原内心十分纠结,他鼓起勇气对木时说:“姐姐,我想跟你学算命,原原想变得和你一样厉害。”
“当然可以。”木时没打击他的自信心,她摸过木原的筋骨,他与玄学一行无缘,勉强学个皮毛,他未来的成就在其他地方。
后面几天太热了,木时没去摆摊算命,她去买了朱砂和黄纸,画了一堆符备用,又带着木原去帝京最大的图书馆逛了逛,了解这个世界的玄学发展到哪一步。
炎热的夏天,她一踏进图书馆,一股冷气扑面而来,果然是大城市,这设备真高级,她瞬间爱上了图书馆。
她翻了翻各种玄学著作,都是非常基础的东西,如今的时代讲究科学,宣扬封建迷信要蹲监狱。
她面色凝重,打开了《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充分接受了唯物主义教育,时刻提醒自己千万别进去了。
在图书馆待了一下午,她买了一本民间玄学趣事,一本刑法大全,带着木原回到了破出租屋。
晚上,木时坐在床上沉思,看电视,去图书馆看书,这两项都已经完成了,只剩下看小说了。
她顺手拿起床头柜里的一本小说,封面写着“陆少盛宠,娇萌小妻别想逃”。
这名字,应该是上任租户留在这里,她越看越上头,熬了一个通宵看完。
早上,木时顶着两个熊猫眼,照例给自己算了一卦,卦象显示可能遇到徒弟,也可能遇不到徒弟,非常模糊。
她的徒弟到底在哪?
算了,继续赚钱,木时拿着破纸板去上次的地方摆摊算命,她旁边的老爷爷依旧盘坐在那,面前摆了一个破碗。
她刚一到,侯伟开心地像个孩子,手舞足蹈地说:“大师,你算的真准,我继承了我大伯留下的十套房子,十套房子,十套房子。”
木时冷漠道:“我听到了。”
不要一直提醒她,她是个穷鬼。
“你知道范芳怎么样了吗?”侯伟悄悄说:“她住院了,她的老公却不肯交住院费,硬逼着她出院。”
“我本来想告范芳缺斤少两,没想到警方那边查到范芳杀了她婆婆,她必须进去蹲号子了。”
“他妈的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恶毒,这种事也敢干,吓死我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吸引了许多人的人围了过来,有震惊的,有怀疑的,有面无表情的,但都是凑热闹的人,没有人上前算命。
木时推了推侯伟,“你没事别挡住我做生意。”
侯伟傻笑着退到一边,他大声喊:“天下第一神算子,走过路过不要错过,绝对保真。”
众人一句接一句,不知相信了没有,看着他俩吃瓜。
人群中的李丽犹豫不决,她亲眼目睹了小姑娘的厉害之处,她心里一直有个疑问,最终她深吸一口气走向前,“我,我,能算子女吗?”
年寿枯黑,一脸死相
木时抬头看向她,“你育有两个女儿,一个七岁,一个十四岁。你的不幸之处不在于子女的多少,而在于你的丈夫。”
旁边的人立刻竖起大拇指,之前范芳的事太过于匪夷所思,他们认为小姑娘只是凑巧,他们也不认识侯伟,小姑娘是不是和他串通好的,他们也看不出来。
但他们与李丽天天在一起摆摊,李丽家的各种事他们都十分清楚。
“别说,这小姑娘说的真准,一眼看出问题所在。”
“李丽就是太软弱,太老实了,也不知道她今天怎么有勇气算命。”
“兔子逼急还会咬人,李丽也是没办法了,唉!她那个丈夫,你又不是不知道。”
李丽低着头,眼里有泪水在打转,木时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勇敢点,你可以重新开始,你今天选择站出来算命,就已经成功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