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自认费了这么大功夫才把何雨柱叫回来,他没功劳也有苦劳。
要是何雨柱什么都不要,那他还捞哪门子的油水?
何雨柱没好气道,“我要不要,和你有什么关系?”
就阎埠贵这点小心思,他一眼就看得出来。
平常在院里想方设法占便宜就算了,现在连陌生人的便宜也想占,不知道哪来的脸。
阎埠贵这下急了。
他振振有词道,“你这话什么意思?要不是我跑去给你传话,你能知道人家来感谢你吗?”
“我怎么说也来回跑了两趟,你总该表示表示。”
阎埠贵这话说得很硬气。
何雨柱却是笑出了声,“又不是我让你跑腿的,你这可赖不到我头。”
话落,他就把那两包东西还给了小孩的家人。
小孩的家人推三阻四不愿意要。
“这本来就是给你准备的,我们哪能拿回去呢,您就收下吧。”
“只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而已,也不贵重,您要不收,我们也于心不安啊。”
何雨柱态度坚定,“不行,救人归救人,这些东西就免了。”
小孩的家长看着何雨柱一身正气,不由连连感叹他们遇到了好人。
院里那些来看热闹的住户们,也都夸起了何雨柱。
“柱子可真是做好事不求回报啊!这份精神太难得了!”
“回头得告诉街道办,让他们给柱子记一功!”
“咱们院能出了柱子这样的人才,是咱们的福气!”
一时间,何雨柱成为了众人眼中的焦点,别提有多风光。
阎埠贵尴尬地站在原地。
心里除了后悔还是后悔。
他要早知道什么都拿不到的话,他何必揽下这活呢?
现在住户们明显都向着何雨柱说话,他就算这时候让大家给他评理,多半也没人理会他。
阎埠贵只得气急败坏地回了家。
何雨柱这次救人的事情,让他在院里又出了一次风头。
尽管他不把这些虚名放心,可看不惯他的那些人,一个个都被气得不轻。
贾东旭和许大茂就不用说了,天天明里暗里想着把何雨柱比下去,可两人一个婚结不了,一个升职没成,反倒还被降职去了车间。
他们现在一提起何雨柱,就都恨得牙痒痒。
和他们有着差不多情绪的,还有易中海。
自从他和一大妈被何雨柱看到中医开药后,他迫于威胁,再没敢和何雨柱唱反调。
他心里其实很不爽,因为他才是一大爷,何雨柱身为后辈,理应对他恭恭敬敬才对。
可何雨柱却一点不给他面子。
本来他还想着,找个机会给何雨柱使点绊子,让大家失去对他的信任。
这样一来,就算何雨柱拿他看中医说事,靠他在住户们心中的地位,也没几个人会信何雨柱说的。
可谁能想到,何雨柱又一次赢得了住户们的好评。
“唉。”易中海一回到家,就忍不住出声叹气。
一大妈同样脸色难看,她沉声道,“这个柱子到底是什么时候懂的医术啊?难怪之前咱俩被他撞,他就一幅什么都明白的样子。”
“你说咱俩这事办的也是,别说外人笑话,我自己都觉得脸过不去。”
距离他们次找中医退钱,已经过了快一个月了。
中医当时说,让他们再吃一个疗程,保准有效果。
可目前看来,两人的精力一天比不了一天,那中医恐怕又是诓骗他们的。
一大妈想想自己的年纪,她有点不想再受这份罪,心底也打起了退堂鼓。
易中海没好气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说这话还有用吗?”
“咱家现在和贾家的关系也恶化了,如果没有个自己的孩子,将来谁给咱们养老?”
“你就别抱怨了,过几天去看中医听他怎么说,大不了,再换个中医就是。”
易中海对生孩子这事渐渐有了执念。
他说到底还是担心自己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