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啊”了声,“没有呀。”
听女孩说没有,司御才放心,跟着自己的朋友先去饭堂。
苏小小用肩膀碰了碰温晚,“晚晚,你就说你幸不幸福,司御天天接送你上学,午饭都是帮你排队打饭,还有刚刚他摸你额头的样子,咦,真像男朋友关心女朋友的样子。”
“小小,你不许胡说八道了。”温晚扶额,今天一早,她就是被苏小小这种胡说八道的话语弄的一早上都心神不宁。
什么男朋友女朋友。
根本不是。
她跟司御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司御也是听长辈的话照顾她。
“好好好,我说不说了,那我们去吃饭吧。”
托温晚的福,每次司御帮温晚打饭,他的兄弟也会帮自己打一份。
两人走到食堂。
食堂里,司御已经打好了饭,跟他的好友蒋洛知坐在一起。
温晚和苏小小走过去,两人坐下来,司御就把温晚的餐盘推给她,看着两人碗里的菜,怎么不一样呢。
她不是说要跟司御的一样吗?
司御:“今天有你喜欢吃的番茄牛肉还有糖醋排骨。”
苏小小和蒋洛知看着这两人,两人对视一眼,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温晚看着两个古怪的笑,疑惑不解,“你们俩笑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
两人齐声回答。
这两人真奇怪。
四个人一起吃饭,吃着吃着,温晚突然肚子一痛,有点不舒服,感觉有一股温热流下来,她脸色一凝,起身快速说她有事。
她匆匆忙忙的跑开,几人都不知道怎么了。
尤其是司御,眼睛一直跟随着温晚。
回到教室。
几人吃完回到教室,就看到温晚趴在书桌上精神状态不好的样子。
“晚晚,你怎么了。”
温晚有气无力的看了眼苏小小,“你懂的。”
这么一说,苏小小当然懂了。
温晚的生理期来了。
温晚的生理期很奇怪,有时一点事情都没有,有时就会很痛很痛,就像刀子在小腹反复扭转了三百六十度一样的痛。
然而有时一点痛感都没有。
反正每次生理期都像开盲盒一样。
今天,温晚显然是开了一个痛感盲盒。
她无气无力。
苏小小只能去给她接热水喝。
没办法。
她现在的条件也就只能给温晚接热水。
后桌的司御盯着温晚,大抵是知道了什么。
放晚学回家,苏小小看着一脸苍白痛苦的温晚,担忧的问:“晚晚,还是很痛呀,那你能不能走路,能不能走到校门口,要不我背你吧。”
温晚和司御放学都有司机接回家。
“不用啦,你也背不动我。”
温晚一米六七,苏小小一六五。
而且苏小小又很瘦,根本没办法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