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些资料要去哪里找呢。
诸伏景光闭了闭眼,方才着这么多密密麻麻的字眼睛不疼也够累的。恍惚间感觉眼前黑了一下,有一道阴影一闪而过。是谁家的鸟吗?养鸟很好。养的足够亲密了能够去而复返。他记得这只鸟似乎来了很多次。他不经意间抬头看了一眼,恍惚间觉得那只鸟张开双翅的样子有些熟悉。
……不对。
不对,不对。他看向墙上的挂钟,早上八点……怎么可能?时间在重复吗?今天的白日为什么这么长?
他第一次自己亲眼目视世界跳跃,震惊但还算理智,暂时按兵不动;等大致摸清原理后才做出行动,驾车离开。
于下过雨的泥泞的森林之中,诸伏景光看到了车辙。好消息是,这一次时间并没有往返重复,时间得以正常地进入夜晚。圆月疲惫地下沉,而且充溢着黄色的辞别的光。
在很短暂的一个瞬间,他满心欢喜,并且认为自己得以回到那个雨夜。但很快种种迹象证明心中的奇迹或许并没有发生。诸伏景光听见车轮迅速转动的声音,而这声音并不来源于他自己的车。是前车听见了自己的声音,所以急切地想要转过来。
于是诸伏景光在前车的车灯能够彻底地照清自己的时候,推门下了车。他觉得自己好像马路边车灯照亮的鹿。
像一种莫名其妙的礼仪那样,前车的驾驶员也走了下来。看见是萩原研二,诸伏景光忽然笑了。他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或者说迟早是要面对的。否则余生之中将一直有一种意志消磨他的快乐。
与此同时,他没忘记观察四周情况。他看出萩原研二的车上,准确来说是副驾驶上还有人。人选不多,一男一女,排除法都知道是谁。松田阵平似乎也想下来,被结结实实摁回去。
即便到了现在,二人之间也保持着一种奇妙的感应。萩原研二说:我来的太迟了。实际上,我一早就猜到,小降谷行动之前一定要来找你的……我只是拿不准怎么见你。
诸伏景光笑笑,或许是苦笑:是我来的晚了。但是,即便我去的早,也没什么用。
我们一定要来的这样迟吗?
萩原研二对着自己和诸伏景光发问,但谁也不知道要怎样回答。与其说是向在场的人寻求一个答案,还不如说是在叩问这暗淡的苍穹。它像一座监狱铁栏的阴影悬挂在二人之间。有人的心盈满泪水。
他们二人在这打哑迷,被迫在车里蹲着的松田阵平感到非常愤怒,并且十分不解。且说绘里香被妃英理女士带走后,松田阵平自觉没人烦他,心态良好,正准备消停点过几天舒服日子,一个没注意发现时间怎么反反复复地重开,怎么地球onle终于要完蛋了吗?还没搞明白什么情况萩原研二飞进来给他捞走了。
重开五十多把,他全程ob当个魔法猫咪都要累死了,心底掐指一算,要死,萩这么搞估计得算个三天没合眼。怎么着能给他撂倒睡一会呢。除此以外,让他这么反复重开又是为了什么呢?
现在也不让自己听。凭什么。他这样百无聊赖地诋毁,抬眼一看萩聊着聊着靠在车身边沿,手自然地垂了下来,扶在窗边。鬼使神差地,松田阵平平白无故地抬起手,二人隔着车窗玻璃,完成了一次不算击掌的击掌。
过了不知道多久,可能是五分钟,十分钟,那只与他隔空相贴的手曲起手指,敲了敲车窗。松田阵平一边愤愤不平地想你让我开我就开你当我是什么呢,并且开了车窗。
去那辆车。萩原研二指着诸伏景光说。你和他一起回。
那你呢?
……你为什么不抬头?
松田阵平忽然挣扎着硬要下车,成功了,并且伸爪子过去扒——他才不喜欢说那些有的没的的呢。紧接着,出乎意料的,萩原研二忽然把头架在自己肩上。对不起。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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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正式地进入了劲爆尾杀阶段。一切尘埃落定了。(但是我估计还得有个四五十章)
很喜欢写行动报告,感觉特别爽还方便水字数(什么
由于本人写作叙事节奏烂的厉害所以后面可能会单开一章盘时间线,方便理解
(还是第二天写的)是的我又梦见hagi了请问这是什么固定节目吗……你怎么也和景光一样溜达溜达过来听我讲完后面思路啥也不说乐呵呵的溜达溜达又走了……可怜的同人女被她的蒸煮玩弄于股掌之间
但
伊达千波有一个俄语名,叫叶夫根尼娅。跟着妈妈姓。妈妈也很喜欢这样叫她。她的同学尚且没有到能准确发出这个名字的年纪,但不妨碍他们因为新奇而围绕在伊达千波身边。这天放学,照例是一群乌泱泱的小孩围在她身边。看起来似乎只是和她聊天,但实际上他们都在隐秘地期待:今天会是谁来接她回家呢?
一部分人希望是那个出名的要命的侦探。简直就是警界传说,从15岁开始天天上电视的那种,一直耍帅到现在二十来岁还在帅。然后人家对象也好看又温柔,没道理孩子们不喜欢他们这一家子,进而奋发图强。再过十年东大的招生办必须得感谢伊达千波放学回家所做的贡献。
而另一部分人希望是一个特别拽的墨镜卷毛。虽然松田阵平对这帮孩子的态度完全比不上工藤新一那样和善,但他实在是长得帅,天天还开他那狂拽酷炫的高调坐骑上街;此人一出现,狗血文里的大佬就有了脸。再一端详,发现小说竟比不上他的风采的千分之一;于是多少孩子就此挥别网络小说。再过个十年,警校说什么也得给千波算个销冠(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