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敢情这不是欧翊寒给展朔的,而是展朔要给欧翊寒的。
看到下面的结论时,他笑容僵住——催情剂。
他拧着眉,发现下面还有一张纸,翻开下一页,是诊断书。
他扫了一眼诊断书,两个字,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凌菲。
他仔细的看着诊断书的的右侧,明显的五个大字,——急性白血病。这五个字,让他的血液瞬间凝固。
“急性白血病?什么概念?”
他慌忙的掏出手机,“展伯,你好,我是严峻。”
“小峻啊,你个大忙人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找我,你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展朔父亲慈爱的声音传入严峻的耳朵。
“展伯,我最近比较忙,有空我去看您,我是想问你个事情,我有个朋友得了急性白血病,这个病?是什么意思?会有生命危险吗?我想知道。”严峻的话,又快又急。
“急性白血病啊?这个病啊,展朔那小子是血液科的医生,好像他现在就有一个得白血病的病人,这个病啊,如果吧治疗,一般会在半年内死亡。”
“半,半,半年?”严峻轻喃着。
“展伯,先这样,我先给他打个电话,改天,我跟寒,还有皇甫去看你。”他匆匆的挂断电话,拿着诊断书,诊断书的日期是四个月前的。
他深吸一口气,手死死的捏着诊断书。
诊断书,跟这个化验报告有什么关系,他有点焦头烂额的感觉。
拿着录像带,他走去监控室,放入dv中。
dv里出现的一幕,让她差点晕过去,严静怎么会出现医院的走廊上?
看完从头到尾的dv,严静在凌菲的粥里下了药。
“该死?!”他低咒。
他不过就是出差这么几天,怎么会有这么多事情呢?她给他下药干什么啊。
他快步的走出监控室,几乎是用踹的,把办公室的门,踹开。
他要给欧翊寒打电话,看看这个笨蛋,到底是怎么了,把凌菲怎么了,出差去纽约一个多月,他可真行。
欧翊寒打开车门,用沉重的步子的迈进大厅。
看着依旧整洁的大厅,一种莫名的失落感,蔓延至全身。
站在大厅里,他几乎感受不到她的味道,感觉不到她的气息,她走的时候,什么都没有给他留。
他缓步的走向沙发上,抿唇坐上。
忆起他那次等她到深夜,她像个犯了错的小孩子,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他的心,再次的一紧。
“凌菲啊,你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他侧躺在沙发上,眸子缓缓的闭上。
忽然,沙发柜上的手机响起,他伸手接起,显然这个电话,让他异常的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