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是你的就是你的,终有一天,还会回到身边的,如果回不到,就别强求了。”
他唇角扬起弧度,瞬也不瞬的看着她。
“怎么,说的不对?”她问。
关际没说什么,只是笑,甘愿觉得他的那笑有一种特别的深意。
甘愿将关际介绍给董事会,也同时召开了记者会。
没有正式跟关际做交接,因为运营资料,还有她最后的分析报告都没出来。
下午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她开车去了医院。
自从跟他说要带她会澳洲以后,洛叔打来电话说他非常配合治疗,每天去理疗室。
也有不错的效果。
甘愿推门进了病房,他
刚从理疗室回来,“你这几天过的好吗?”
甘政临被推着进来,张了张嘴,许久之后,发出一个字节,“好。”
虽然有些辛苦,甘愿却眼里含上了眼泪,走到他的身边,“爸爸,你好厉害!”她搂住他的脖子。
甘政临伸手拍着她的背,笑出声。
顾经年从办公室出来,手里拿着甘政临的病历资料敲了敲门进去,“家属来一趟,办一下出院手续。”
没想到甘愿在,微愣,还是将手里出院的材料递过去,“签上字。”
“每天坚持让他运动,他的情况不是特别不严重,饭食清淡为主,控制血压,注意心情,定期来做物理治疗,效果一定很明显。”他从头到尾公事公办口气。
她签好字,皱了下眉头,跟他出去。
“那个……聊聊吧,咱俩。”甘愿开口。
顾经年的脚步没停,“没必要。”
甘愿:“……那你要生我气,生到什么时候,我给你打了好几次电话,你都不接。”
顾经年抿唇,双手抱胸看着她,“甘愿,我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你值得我生气吗?”
“……”
他转身就走,忽然又回过头,“哦,对了,告诉你件事情,顾时然下周可能就从澳洲过来了,学校我已经联系好了。”
甘愿皱眉,“他要过来,你为什么不跟我商量?”
顾经年笑出声来,“那是我儿子,你又不是他妈,我为什么要商量,就像你为什么结婚了不通知我一声一样,没必要!”
撂下话,他转身离开,留给了她一道冷漠的背影。
甘愿重重吐了口气,一时间就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
她也转身,朝反方向走。
从医院回到公司,她的心情也不好。
到了下班时间,扔在办公桌上的手机响起,号码显示是陆维擎的,她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