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子下意识的颤抖了下,他知道,那代表什么。
“来告诉我!”他温柔诱哄着,含住她的耳珠,轻咬着。
“慕白……我好难受!”她的手依然被反剪在身后,呜咽着。
“那乖一点,嗯?”他声音冷漠了丁点,鼻子嗅着她颈,语气极为不紧不慢。
“你好坏。”她鼓着腮,眼角沁出的泪,滴到他的脖颈上。
“是你自找的,懂吗?明了告诉你,不乖一点,就让你难受,懂吗?”他语调温柔如水,只是说出的话,让暮暖歪着嘴。
他松开她的双手,她似带着几分委屈的用力圈住他的脖子,依他所言,很乖巧的窝在他怀里,不敢动弹。
周慕白闭上眼睛,吁了口气。“累了,就睡一会儿,等会才到呢。”
她的呼吸尚未平复,就在他耳际大口喘息着,也不说话,许久,她才赌气的来一句,“这音乐吵死了!”
他抿着唇得意的一笑,含住她的耳,“回去,我好好收拾你,嗯?随你怎么样?好不好?”
话音一落,他冷声道:“杨一,关了音乐。”
杨一如获大赦,挺直的腰板也算舒缓下来,关了音乐,车内很是安静。
周慕白抚着她的发,亲吻她耳,“以后不准喝酒,嗯?”
喝酒闹腾大晚上,倒是不打紧,重要的是第二天醒来,她头痛难受。
暮暖不应声,就一口咬在他胸膛上,周慕白倒抽了口气,“还闹!”
“是你先坏的!”
女人不可理喻,醉了酒的女扔更不可理喻,他先坏,那是她先挑逗他的。
“好,我的错,你原谅我,好不好?”他服了软,这不,话音个刚落,她乐得出声。
他视线落在窗外,不用多会儿,就到家了,她不是说他坏吗,今儿她就坏到底,新帐旧账一块算。
杨一替两人打开车门,周慕白扣好了自己的衬衣扣子,宽大的西装包着她,倒也没什么觉得不妥的。
她趴在他的胸口,打着哈欠,看着杨一,“杨一,拜拜,早点回去睡觉!”
杨一略显尴尬的点点头,“boss,我想起一件事儿来,我跟顾温帆寻思了好长时间,还是决定把这事儿告诉你。”
“杨一,你啰嗦什么,赶快回家。”暮暖皱着眉头,很是不高兴。
周慕白看着怀里的人,实在难受,“你先回吧,明儿再说。”
杨一抿了抿唇,欲言又止。
周慕白看着杨一,眯了下眼睛,嫌少见着杨一这幅神情,“长话短说。”
杨一抬眸看着怀里的暮暖一眼,“上次,顾温帆跟太子妃回鸢市的时候,在机场被一个人撞到了。”
他不言,认真听着。
“那个人好像是舒婉!”
周慕白眯起眼睛,神色有些僵凝,“不可能是她。”
“可是,那人……”
周慕白叹了口气,一手抱着怀里的人,抬手捏了捏眉心,“最短的时间内找到人在哪?这事儿,别让她知道。”
暮暖一只手抚上周慕白的脸,“你不让我知道什么事儿?”
没理会这个胡言乱语的小女人,叹口气,“好了,早些回去吧,有事情给我打电话。”
杨一离去,他才拦腰抱着怀里的小女人进了屋。
“宝贝,看我怎么收拾你,嗯?”咬着她的唇,一脚踹上门。
华丽丽于诺分割线
夜凉如水,阳台上的身影修长的背影有几分落寞孤单,指间猩红点点,再看看脚边,陆隽迟微微皱了下眉。
——“爸——”
陆辰远转了个身,狠狠抽了口烟,才应了声,“你也没睡?”
“我睡不着。”陆隽迟说着,抽走父亲手中的烟,“别抽了,妈知道了又得不放心了。”
“隽迟,你怪我吗?”陆辰远对这个儿子,心中有太多的亏欠与无奈。
陆隽迟微微一笑,随着父亲站在阳台的白色围栏前,“爸,你知道吧?其实小时候吧,我特别特别喜欢一个月最后的一个星期天,因为你跟我妈妈回来看我,那时候暖暖也小,不记事,就含糊不清的叫着我哥哥,我那时候就在想,为什么你们不带我回家,妈妈每次见着我都哭,我知道,你们爱我,可是,你们爱我,为什么就是不带我回家呢?我一次一次的问,你们每次都不说……我心里很难受,在陆家虽然大伯对我很好,把我当亲儿子一样,可是那样客气,让我真的很崩溃,我记恨你们,是什么原因,让你们狠心亲儿子都不要了,往后里,我就不愿再见你们,聚少离多,宁愿不见。”
陆辰远抿着唇,神色有几分懊悔。
“在陆家,爷爷过分的宠爱,让我跟堂兄弟关系并不算融洽,后来,索性就出了国,一个人在外,随着年龄渐渐大了,也懂得了人的身不由己,心底下原本太过渴望的亲情,也随着学业、事业的繁忙也渐渐的淡了,我原以为,自己也会不在意了,却没成想,有些东西,是无论再忘都无法忘记的,就像暖暖说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秘密,既然是秘密,大多都是痛苦不堪的,往后也不敢再提,就怕疼!”
陆辰远深深叹了口气,“都是我们的错,才让你性子这么淡漠。”
陆隽迟微微一笑,“爸,都过去了,爷爷告诉我你们之间的事儿的时候,我有两年没跟他说话,我就想啊,他怎么就那么狠心。”
陆辰远笑了笑,“他是没想到,我会带着老婆孩子就真的什么都不要,就走了,让他无处可寻我,他狠心,我比他更狠心,暮暖跟湛寒,出生,我便让他们随着你妈妈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