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天哪她脑袋又要放空了。
他手上的力道加重,从胸口探入裙子里,隔着连腿裤袜摩挲着那羞人之处。
暮暖不自觉仰首,呜咽出声,身子一颤,娇声哼道:“慕白……”
“乖……”他声音嘶哑,哄着她,含住她的唇,辗转密密交缠,将她的呻吟化为呜咽。
周慕白呼吸格外粗重,褪下她裙底的障碍物,手指探索着她腿间的美好,暮暖有些慌乱的攀住他的肩,盈盈的水眸看向他。
周慕白只是舔着她的唇,极为低哑的声音诱哄道:“宝贝,张开腿。”
她蓦地红透了脸,却依言让他的手探索的更深,她哼了一声,不自觉地弓起身子,恰巧她胸前的丰盈落在他的嘴边,周慕白急切的卸去她的胸.衣,来不及脱掉她外面的衬衣便低首含住那极致的诱.惑,他几乎是发狂的吮着,微微的疼痛,却让暮暖整个人软在他的怀里,胸前的挺立被他恶意的咬住,她颤抖着身子,迎向他,迷乱的喊,“慕白,我……难受。”
似恳求却又娇媚的声音,让他发了疯,他动手掀皮带的那一瞬,停住,咬了咬牙,手再次探入……
他没有要她,暮暖躺在浴缸里,静静回想想着刚刚在玄关处的那段缠绵,他很想要她,她能感觉得出来,他没要她,她叹了口气,捧住她自己的脸,想着他是如何满足她的,她就羞红了脸。
她蹙着眉,知道他还在在意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放不下对她的伤害。
洗完澡,客厅里空无一人,她擦着头发进了卧室,她刚进门,就听到浴室的门被关上。
暮暖鼓着腮,他在躲着她吗?若不是躲着她,他会这样吗?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他还放不下,哎,这男人,真是别扭的可以。
她吹干了头发,换了睡衣刻意给他留了一盏灯,可是等了好久,却没人进卧室,客厅里也没人,推开他卧室的门,暮暖呆住了,这男人竟然躺在床上貌似睡着了,这是跟她分房吗?
现在分房,再来分居,再来,是不是就离婚了?气死她了,她赌气的甩上门,睡觉,不管他。
第二天一早,她醒来,早餐已经准备好了,看着他神清气爽的在看报纸,暮暖瞄他一眼,还真是不得不佩服他的自制力。
她吃完早餐去上班,周慕白告诉她,要在家中办公,他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眼,可是她一天都没什么心情工作,这男人,不会就一直纠结着那天车上的事儿,一直不碰她吧!
晚上下了班,她去超市买了点菜,回家时,他像是正在开会,餐桌上,摆放着中午用过的餐具,显然,他在家里,很照顾自己的身体,没有不吃饭,这让她稍稍放了心。
暮暖没打扰他,就进了厨房开始做饭。
刚做好饭,闻珊很有福气的来蹭饭,看到周慕白只是礼貌性的打了个招呼,说是要在这儿留宿。
暮暖没反对,周慕白吃完晚饭,就拎着电脑进了他那屋,处理公事。
“你们俩,这是怎么回事,要闹分房?”睡前,两人窝在被窝里聊天。
暮暖皱了下眉头,“明天还上班呢,不想提这事儿。”这要让闻珊知道周慕白强要了她,顾闻珊不拿着菜刀追他个满街跑才怪,可是这种事儿,她又不能说,现在让他睡觉,她又睡不着,硬着头皮,再次开口:“劭阳呢?”
“出差了。”闻珊说,“暖暖,你知道吧?我哥想把顾远集团当礼物送给你,也算是他对你的一片心意,所以,在周慕白动手收购的公司的时候,他并未真正的采取措施,只是面上做给别人看看罢了。”闻珊说完看着暮暖。
暮暖低敛着眉梢,有些后悔说这个话题,她最不想伤害劭阳,却伤他最终。
闻珊看着她的表情,叹了口气,安慰道:“其实爱情的事情真的没有谁对谁错,你选了周慕白,我哥会祝福你的,你一旦有事儿,他还是会出现在你面前帮你的。”
“嗯,我知道。”
“既然不能给我哥希望,就让他死心吧,看着他每天痛苦,我心里也不好受,想必你心里比任何人更加不好受。”闻珊说的很对,顾劭阳的一片痴情,真的让她好为他心痛。
为什么命运是如此的呢?顾劭阳在他心目中是极为重要的,却无法代替周慕白。
让他死心吗?怎么让他死心,谁能告诉她,她应该怎么做才好呢?
跟闻珊聊啦好长一段时间,两人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半夜暮暖醒来,到客厅喝水,侧卧的门打开,周慕白站在门口,盯着睡衣下的玲珑身段别开眼,径直进了洗手间。
暮暖盯着他的背影,还是不自觉的皱起眉头。
她站在客厅,没动,等着他出来。
人走到她面前把她当透明鬼魂一样,暮暖润了润唇,“你是不是打算不再碰我了?”
周慕白的身子一僵,沉声道:“很晚了,去睡吧,明天一早还要去上班。”
暮暖抱住他,刻意的摸索着他的胸膛,娇娇软软的喊他的名字,周慕白闭目,抓着她的手,这女人,怎么敢啊,怎么敢!
将她抱进怀里,给她一记粗暴的热吻,掀了她的睡衣,捧住她的臀,暮暖很配合的圈住他的腰。
吊带睡衣狼狈的挂在身上,他将她按在墙上,一阵疯狂的热吻,暮暖甚至能感觉到她大腿被紧绷的欲望刺激的难受。
只是,在睡衣落地的那瞬,他头埋在她赤裸的颈间处喘息,竟对她说,让她早点睡。
她简直是被这个死男人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