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飞机上睡饱了。”讲完吻住蓝宁,动作麻利地脱光她身上的衣服。
虽然这一晚ceo关是激动了一点点,但是还是比较有秩序地做了一段相当冗长的前戏,让蓝宁清楚明白□的不是只有他一个人。
结果当前戏渐次结束,要进入正题的时候,一阵嘹亮的儿啼响起来。
关止正在一个进与不进的尴尬阶段,蓝宁也尴尬地瞪牢他。
两个人互瞪了几秒,停还是不停,这是一个问题。
但那头哭声阵阵要似冬雷滚滚。
蓝宁踢了关止一脚。
关止怒气冲冲爬下床,说:“我去教育教育他们。”
结果是佐佐和佑佑又掐上了,佐佐的小手不断拍打佑佑的面孔,因为佑佑正把小腿搁在姐姐的腿上。
关止抱开佑佑,自言自语:“你们的摇篮就是一个茶几,上面充满了杯具和餐具。”
开车的后遗症
等关止把小祖宗们都哄睡了再爬上自己的大床以后,蓝宁已经睡熟了。
他先看了看台历,先确定,明天是礼拜六,蓝宁不用上班。再目测了一下蓝宁现下的身体状况,她已经比坐月子的时候瘦了不止两圈。一个有力气减肥的女人,应该也有力气干点别的事儿。
蓝宁是半梦半醒之间,感觉自己被人压了。她想翻个身,压在她身上的人不让。
关止亲在她的脖子上,蓝宁被湿漉漉的触感弄的迷迷糊糊醒过来,没好气地讲:“下了飞机就干坏事儿,你体力有这么好吗?”
这是□裸的歧视。
关止说:“来,我们比比谁的体力好!”
十分钟以后,蓝宁彻底醒了过来。
二十分钟以后,蓝宁又想睡了,说:“我困了。”
关止说:“那就继续睡,别管我。”
三十分钟以后,蓝宁说:“你让我怎么睡啊?我明天还要早起晒被子呢!”
“我晒。”
“还有洗衣服。”
“我洗。”
“遛宝宝。”
“我遛。”
“烧饭。”
“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