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上至下看过来,得体矜贵,衣冠楚楚。
他不是上一次的冻鸡。莫向晚想,那么还是他好了。
ace把手搭在她的肩头,他们就像一对日暮之下的小情人。
这一晚,莫向晚在舞池里特别疯。他们没有进百乐门,因为百乐门需要重装,他们去了西区另一间pub。
ace陪着她跳舞,他跳的也特别好,连街舞都能跳得很劲爆。
ace问她:“你去百乐门干什么?”
莫向晚说:“你看过《永远的尹雪艳》吗?”
ace说:“这个永远还是不要做的好。”
莫向晚问:“ace,你今晚给我多少钱?”
“草草,你缺多少钱?”
“我要搬家,我要另租一个房子。”
“好的,我知道了。”
范美说过,一个风度好的嫖客,能明白妓女的需要,而不会当面用实价甩派头。
显然ace是一个好嫖客。
他们去了pub后面的石库门旅馆,地方是ace选的。这里面把一间一间的厢房布置得别有情趣,用的家什都是红木的,气息却是暖的。
春天应该已经来了,莫向晚能闻到湿润的木头的厚重味道。木头的味道应该是清新的,充满生命力,她只觉得生命在屏息,无法挣脱什么束缚。
她坐在ace的腿上,和他纠缠。她的吊带很容易就被ace拉了下来,然后是她的胸罩。ace用嘴把带子解开,她就开始颤抖。
ace说:“小姑娘,你又嗑药了。”
莫向晚说:“我已经很久没有吃了。”
“你要戒掉它。”
她问他:“那么你要戒掉什么呢?”
ace的进入仍然有力,却比之前的一次要圆滑得多。她喘息着调整自己的位置,坐到了他的身上。
ace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的表情认真而凝重,脸孔因为欲望而滴汗。
莫向晚勾住他的脖子,她说:“ace,你真幸福。”
ace不解地望着她。
“你可以用钱买到你想要的一切。”
ace吻她的眉毛,他说:“你错了,草草。”
莫向晚扭动起来:“我没有错。”腰一下被ace摁住。
“草草,你应该在学校里做好学生。”
莫向晚笑出声:“你是用这种姿势跟我说这种话哎!”
她一下就被ace摔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