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鼻子有眼睛的。苏三深信不疑,回家找郗至诚要钱,郗至诚
自然不肯信,苏三万般无奈,偷偷变卖郗至诚诓走他古董后意思
性的补偿给他的一辆大切诺基。
他们恰好选在那一天向苏三证明那女孩的浅薄。
老实说,蒙细月觉得苏三一点都不冤,完全当得起三傻子一
词。
如果这三傻子是她弟弟,她早就一脚踹他进太平洋了。
偏他是老板的弟弟,蒙细月不仅不能踹他,还得好言相劝,
说些类似“你看清了一个不值得浪费真心的人,而她却失去了一
个真心爱过她的人,活该的人是她不是你”这种把她自己脑袋伸
给驴子踢三脚也不会相信的鬼话。
三傻子就是三傻子,苏三居然还就被她劝好了,乖乖擦掉差
点已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整理好行头进礼堂念致辞。
打那后蒙细月有两三年没见过苏三,听说他和高中那群兄弟
都断了交,去欧洲读书,再后来他回国,闲混两三年,就被郗至
诚一脚踹到自己这里来了。这些年里他花起钱来仍如流水一般,
也和他原来那些兄弟们一样,女朋友走马灯一样地换……
蒙细月知道郗至诚在怪责她,为人兄长的思想是很矛盾的,
郗至诚不想苏三像楞头青一样任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却也不愿意
苏三走自己这条路,一举手一投足、甚至说话用哪个叹声词都要
拿捏尺度。
“我想不到别的办法,”蒙细月尽最后的努力垂死挣扎,试
图让自己的语调显得轻松,“离间兄弟的罪名,怎么也比狐媚惑
主轻一点吧?”
郗至诚轻笑问:“那你说,离间兄弟该当何罪?”
“流放三千里,永不叙用。”
蒙细月刻意往狠了说,果然郗至诚笑起来:“算了,看在你
还有分寸的份上,就到此为止吧。”蒙细月不敢接话,怕说错话
郗至诚反悔,又听他叹道,“说到底你也是为了童童,你们夫妻
搞成这样,也有我一点责任,这回算扯平吧,oon,我不欠你了
。再换个人,也看不住他,你这口黑锅我帮你扛,以后你再有什
么事要帮忙的,尽管跟我开口。”
蒙细月不敢相信郗至诚如此宽宏大量,最后那句“尽管跟我
开口”,显然是恩威并用的意思了。她愣了好半天,说:“我想
在江城买套房子,童童明年要上学,我看江城的教育环境不错,
成本比北京低好多,想挑个重点小学附近的房子。”
郗至诚沉默良久后笑起来:“好,我们在江城的楼盘,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