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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水有心了。”今日寿宴,雍帝称文定侯的表字,温声说,“朕当时也派人私下去青州求画,不得,心中一直遗憾,不料得如水成全这一二私心。”他说着看向文定侯身后,“徐家小六,上前来。”

“陛下万安。”徐篱山将怀中木匣双手举平,一旁的内侍上前打开,里头也是一卷长轴。

两个内侍将卷轴展开,卷轴左侧崖岸高峻,牡丹丛于崖石盛开,红黄桃绿多色交织、互相映衬,中间一只驻足的绶带鸟,蓝羽飘逸,刻画入微,卷上只有一个“寿”字铁画银钩,入木三分。

徐篱山垂,余光中雍帝手上戴着京珉所赠的狐毛手套。他语气恭敬,“草民呈一卷《牡丹绶带鸟图》,恭祝陛下福寿祥和,大雍盛世昌平。”

“好……当真栩栩如生,笔底春风。”雍帝抬指抚过卷轴,目露喜爱,“不知画出哪位大家?”

徐篱山“呃”了一声,说:“禀陛下,并非大家,乃草民所画。”

“什么?”雍帝当真惊了,抬眼看了徐篱山两眼,突然抚掌轻笑,“好个徐小六啊,是朕小瞧你了。”

得陛下赞誉,徐篱山把翘起来的嘴角压下去,故作十二万分的正经,一副不禁夸的神态。他说:“能入宫为陛下贺寿,草民诚惶诚恐、且喜且忧,只想拿出重礼以谢天恩,但草民囊中羞涩,实在拿不出珍贵的古玩玉器,只好作一卷贺寿图。虽非大家名品,但画中有魂,字中藏玉,谢陛下不嫌。”

“你笔下的魂和玉,朕看见了。”雍帝示意内侍将画卷放进匣子,“挂文和殿去。”

文和殿是陛下平日处理政务和私下接见朝臣的地方,里头挂了十卷书画都是已作古或当世大家的名作,还有一卷较为特殊,是肃王殿下幼时所作的第一幅画,如今再加上徐篱山这幅正好十二卷,此举足见陛下喜爱之心。

场上众人皆惊,文定侯瞧了徐篱山一眼,说:“陛下谬赞,犬子万万担不起,这文和殿是什么地方,犬子拙作岂能登大雅之堂?”

“这话是说朕品味低俗了?”雍帝抬手,让人把扑通一声跪下去的文定侯扶起来,复又看向徐篱山,“徐小六,你说,这画能不能挂?”

徐篱山不假思索,“能!”

“朕也觉得能。”雍帝笑一笑,又说,“如水,你家小六多大了?”

文定侯说:“回陛下,犬子是谷雨生的,今年十八。”

“嗯,十八了,可不能只是玩了。字写得这么好,要不要入宫来,朕许你到博文馆做个侍书,或者……”雍帝侧目看向一旁的京纾,“去金昭卫署做个书吏?”

京纾目不斜视,并不言语。

徐篱山没有现两人的目光猫腻,心中早已计较起来:客观来说,这两者虽都不是什么大官,但前者教□□子以及恩典入宫读书的部分权贵子弟书法,后者替肃王整理文书,平日接触的都是权贵,机会多多啊。

不过若两相比较,徐篱山还是偏向后者如今,诸皇子中,二、三两位皇子已经顺利通过博文馆的结业考试,只剩五、六还在苦逼奋斗,而他平时常和京澄玩,不必再靠书课老师这一身份特意接近。况且,他若是弃选后者,会不会得罪京纾还是个问题,更要命的是,在那日禅房一事的前提下,万一京纾误会他真要攀雍帝的高枝儿,不得把他剐了!

此时,雍帝催问:“徐小六,你怎么想?”

徐篱山立马说:“回陛下,草民想去金昭卫署。”

京纾看了他一眼。

“哦,不错。”雍帝似是随口一问,“为何如此选择?”

徐篱山内敛地笑一笑,说:“离家更近。”

雍帝一愣,随后不禁轻笑一声,摆手道:“那就这么定了,你们二位下去用膳吧。”

父子俩齐声道谢,一起下去了。

没走几步路,文定侯抬起手就往徐篱山脑袋上敲,徐篱山为了躲“灾”,撩起半边袍摆就跑了。雍帝远远看着,笑道:“还是跳脱。”

“这性子不宜入金昭卫署。”京纾说。

“我看不然,再说方才人家装得挺安静老实的啊。”雍帝笑道,“况且你还怕管教不了他么?”

京纾不置可否,颔告退。

*

一场宴席结束,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众臣相继出宫。徐篱山懒得听文定侯唠叨,还是自己单独乘坐马车回去,中途在香尘街停了一下,徐篱山下车涌入人群,熟练地穿入一条小巷,上了另一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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