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扯着谢云炎，眸子闪着光，她不知道怎么表述出来，但她急切地希望他懂自己的意思。
谢云炎星眸一闪，反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我懂！”谢云炎语气沉了几分：“他们的信仰如果真是圣母玛利亚，那集体赎罪一说才成立。而在他们的生活轨迹里，除了阮吟，其他人都没有信过圣母玛利亚。”
灵灼深吸一口气道：“可是这不可能，我用了点手段看过沐夫人的梦境，阮吟会在半夜去圣母像前跪拜，说自己会奉一切。”
谢云炎也认同：“三十三个人如果没有共同的信仰，光靠金钱维系关系，很难做到集体赴死。”
灵灼：“那么真相只可能是——”
谢云炎：“圣母玛利亚只是一个幌子，他们一定信奉着别的什么东西，而且是见不得光的东西。”
两个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今晚去圣心再探圣母像。”
说完这话，两个人都愣了。
明明不久之前还是死对头，这会儿却又偏偏这么默契。
两个人出了咖啡厅，约定晚上十二点在圣心碰头。
光影落下来，他忍不住道：“你今晚——”
灵灼：“会拿剑。”
谢云炎一愣，薄唇一松勾起了一抹笑：“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
灵灼也愣了下：“就……直觉。”
她也不禁觉得奇怪。
也没和他认识多久啊，怎么就知道他是在问什么。
灵灼最近也没想在共生契的事上动什么心思，所以她完全没往那方面想。
只觉得她和谢与炎默契得很神奇。
“又或许——”灵灼双手插兜道：“你听过那话吗，世界上最了解你的或许就是你的敌人。”
谢云炎挑眉。
这丫头还真是气氛杀手，稳定输出。
谢云炎：“我顶多算是你假想敌，走了，晚上见。”
灵灼：“好，晚上见。”
大概是因为好不容易有了点儿线索，所以灵灼心情很好。
但是一回去就撞见了从外面急匆匆回来的沐年安，他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