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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后,沈初意和方曼去买奶茶喝。
等她们离开,萧星河搭上梁肆的肩:“阿肆,肆哥,我叫你哥,你跟我说实话,你给沈初意出头,是纯粹打抱不平吗?”
他问得暧昧。
萧星河以前只当梁肆和沈初意住一起的缘故,所以关系好,之前送水杯也没在意。
今天他总觉得不对劲。
林文龙是欠收拾,但怎么打得那么狠,那声音,他在旁边听着都摸了摸脑门。
梁肆侧过脸,睨他一眼。
萧星河:“你别光看我,你先回答我啊。”
梁肆:“有什么好回答的。”
萧星河:?
哪里不好回答?什么都好回答啊!
等走出小吃街半天,萧星河后知后觉,该不会是梁肆这家伙无法否认,所以才没话可说吧?
好狗!
林文龙在面馆被梁肆按着脑袋磕了头的事,不到一小时就传遍了整个宁中。
经过几节晚自习的小纸条一传,事情又变成了“林文龙给梁肆磕了三个头”,晚自习结束后,再度转变成“林文龙认梁肆做爹”。
最后,这纸条来到了沈初意面前。
因为梁肆没有来上晚自习,所以只能问她。
沈初意看着离谱的谣言,都没忍住笑,梁肆听了怕是都觉得离谱,她没回复,把纸条收了。
晚上回家后,二楼的灯开着。
沈初意纸条没送出去,干脆团起来,丢进梁肆的漱口杯里。
次日一早,梁肆起得很晚。
他不乐意上早自习,算是沈家最后一个起床的,刚拿起漱口杯,就现里面的纸团。
展开一看,笑了。
沈初意在纸条最下面加了一句话:“你要不要澄清一下?”
有什么好澄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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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肆没澄清,但林文龙那边听到后两个离谱的谣言,差点没被气死,宁中这群书呆子是脑子有病吗。
等模拟考的成绩下来后,林文龙和梁肆的这件事迅沉下去。
沈初意这次是一班的第二名,全校第二,全市第三,稳稳占据老师的心尖位置。
学校里有后来居上的,有成绩下滑的。
班主任老王眉开眼笑,他最怕的就是手底下的好学生在大考临头挥失误,现在连着两次模拟考都稳住,那高考的成绩就稳住了。
对于沈初意而言,这成绩在预料之中,这次模拟考的试卷比较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