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早在二十年前就没有了消息,沈初棠一度以为他们已经不在了。
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沈祁渊和司徒曼茱在十年前来到了这里。
即便她现在就在他们的面前,可是沈祁渊却不愿意与她相认!
陆北秦轻轻把人搂入怀中,说道,“我猜,和他们身上的疾病有关系。因为这个疾病,他们来到这个村子,也是因为这个疾病,他们无法离开,不是说无名婶婶清醒的时间很少,身边一直需要人照顾吗?
也是因为他们身体的原因,如今这个无名叔叔如果真的是你父亲,他肯定不想让你看到他这个样子。”
“我又不介意,他们怎么可以妄自下决定!”
沈初棠抬手擦了擦眼睛,“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找他们问清楚!”
两个人偷偷靠近房子,而无名并没有发现。
他们翻上窗户,偷偷朝着窗户里侧看去,无名正在给床上的女人梳头发。
“蔓茱,我见到她了,她长得很好看,眼睛很像你,她长成大姑娘了,我也放心了。
以前我不止一次幻想过,我见到她是怎样的场景,可是如今我这副鬼样子,我甚至都不敢出现在你面前,我又怎么好意思站在她的面前?
她现在很厉害,被大家夸为小神医,据说村子里那些秦老爷子医治不好的疑难杂症,她都给看好了,大家都很喜欢她。
她现在很好,真的很好。”
沈初棠一把推开了窗户,直接翻窗进去,气鼓鼓的看着面前的人,可是眼泪却不自觉的留下来。
“你又要第二次抛弃我吗!”
沈祁渊没想到他们竟然会从窗户这边进来,愣了一下,急忙戴上口罩,可是看着沈初棠哭泣的样子,又有些手足无措,“别哭,别哭。”
他不说话还好,这么一说,沈初棠哭得更凶了,“我问你,你是不是沈祁渊!我都听见你喊她蔓茱了,你是不是又不要我了!”
“不是、不是这样的……”
“你还否认!”
沈祁渊从小就没带过孩子,眼下道歉起来,也是显得笨拙。
陆北秦拿过纸巾,给沈初棠擦了擦眼泪,“乖,有话好好说,不哭了。”
说着,陆北秦看着沈祁渊,毕恭毕敬地鞠了一躬,“岳父你好,我是棠棠的丈夫,陆北秦。”
沈祁渊只感觉今天听到了太多的东西,一下子都没反应过来,“丈、丈夫?”
陆北秦解释,“是,领证的那种。”
沈祁渊僵在原地,好一会儿,等到他和沈初棠都冷静下来之后,陆北秦给两个人都冲了一杯茶,说道,“岳父,我们好好聊聊吧,您这么多年没消息,棠棠真的很担心你。”
眼下身份已经被拆穿,沈祁渊终于也没再继续隐瞒下去。
“当年我和你妈处境危险,不得不离开,但是我们害怕你也被牵连,于是将三岁的你托付给佣人沈学士,让他务必把你当亲生孩子养,留了沈家的一处房产和公司给他,想着这样,你好歹也能衣食无忧的长大。”
听到这里,沈初棠才反应过来,之前的沈学士还是对她撒谎了。
还说什么是和沈祁渊一起合伙开了公司,完全就是鸠占鹊巢!
:难不成是他
沈初棠忍不住道,“当年到底怎么了?”
沈祁渊回忆起当年的事情,“那个时候,我们沈家在京城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再加上你刚刚出生,我们全家都很高兴,我那个时候还想着,肯定要把你当个小公主似的宠着长大。
结果没想到,我工作上就遇到一件事情,当年,有人想和我合作,我当时看着那个项目确实有发展前景,就答应了,帮助他们运输材料,他们给价也爽快。
结果我发现发现,他们让我运送的机械材料里面,其实都藏着一些毒物,我询问他们为什么这么做,可是他们却表示这些都是治病救人的药物。
直到有一天,我发现他们拿活人做实验……我当时不小心被他们发现了,于是他们就开始利用各种手段逼我我和他们继续合作。”
那个时候的沈祁渊就深深的知道,这群人背后肯定还有更大的阴谋。
沈祁渊表示他们欺瞒了自己,不愿意继续合作,可是这些人却不肯罢休,他和司徒曼茱几次遭遇危险,死里逃生,甚至还发现了他们把活人做实验之后,随意抛尸的现象。
沈祁渊有过报警,可是却发现他们总有能力应付所有的警察。
而且报警这个举动,也彻底惹怒了他们。
再加上司徒曼茱那个时候生下了沈初棠,他们担心沈初棠跟着自己遇险,于是就拜托当时家里的佣人沈学军。
夫妻二人离开之后,那些人果然没动其他人。
毕竟沈家在京城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如果所有人都出了事情,到时候肯定会引起社会的轰动。
那伙人一直没有放弃沈祁渊,而沈祁渊和司徒曼茱离开京城之后,自然也放不下沈初棠,于是一直想方设法和那伙人对抗。
后来,他们才知道,那伙人都是“黑曜”组织的成员,一个专门为有钱人服务的组织,杀人放火,炼药黑市交易等等,什么活儿都干,毫无底线。
当时和黑曜组织勾结的人不少,很多都是达官贵人,就凭借沈祁渊一人之力,简直是难上加难,再加上敌暗我明,沈祁渊也不知道到底有那些人和黑曜组织合作过。
之前沈祁渊就因为找一个合作多年的伙计寻求帮助,结果没想到对方也和黑曜组织合作过,为了不让自己的秘密暴露,竟然和黑曜组织高密,夫妻二人差点遭殃,所以在这一块也变得格外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