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想,不生气就好,不生气就不至于把他关起来。
于是高启盛很是笨拙的用嘴巴叼着裤链,缓慢的拉下,过程极为漫长,他几乎是用脸感受到高启强那不可直视之物慢慢的变大,直到成为那那能将他填满乃至撕裂的大小。
他抬眼看了一眼高启强,对上了黝黑的双眸,里面是浓重的化不开的情欲。
高启盛吞咽了一下口水,伸出到现在还带着痛意的舌尖,隔着一层黑色的棉质布料,轻轻舔弄着那坨已经苏醒的巨物,直到整个顶端都湿答答的,他才慢慢的喘了口气。
原是想着扯下那层布料,虽没经验但也想要讨好一番,总归伺候好了再被打针的概率就小,却不曾想着还没有埋下头去时,就听见了拆开包装的声音。
高启盛从一旁的包里拿出了几个小东西,正是后来经常性的用来惩罚人的粉色玩具,也就一个不如拇指长却比拇指粗的东西,高启强看着高启盛愣怔地眼神,笑了笑。
“阿盛,在这之前,哥哥什么都不用你做,但是这次你真的让我失望了,怎么可以当着我的面跑呢?”
高启强把这东西用随赠的酒精湿巾消了消毒,又放进了高启盛的嘴里沾湿,而后把人的脸压在胯下,没有一点犹豫的强硬的塞进了没有任何准备的甬道中,干涩的花蕊被撑开,高启盛疼的眼泪直落,很快就沾湿了那层黑色的布料。
“怎么又哭了,你是泪包吗?”
高启强很是温柔的给人擦了擦泪,在高启盛惊恐地神色中,将档度推到了最大。这个东西他也是刚拿到手不久,看着腾然弓起背的高启盛,他想这东西确实不错。
而高启盛被塞在身体深处的东西弄的无法呼吸,痛意由内至外的传遍四肢,没有任何准备就施加这么大的刺激,无疑是一项惩罚,高启盛把脸埋在他哥的肚子上,嘴里呜呜咽咽。
“不敢了,不敢了”
“在哭的话再放一个了。”
高启盛抬起头慌乱的擦泪,又把手探到身后去想要将东西扯一扯,却被高启强扯住胳膊制止了,于是一个不算多痛却极具警告性的巴掌落了下来,他还是没舍得用力打,就算这样,高启盛的脸也已经红的像是经历了什么似的。
高启强用膝盖碰了碰高启盛的肩膀,示意人继续,于是高启盛就这么跪着,一边忍受着身后的折磨,一边把巨物放了出来,上下的划弄着。
如同在舔舐夏日里的长柱形冰棍,从低端轻轻上划,留下凉津津的液体,又沿着侧面扫过,最后将顶端含在嘴里,仿佛被冰到了一般打了个激灵,然后温热的口腔将湿答答的顶端包裹,轻轻的一吸,这第一口就该结束了——可高启盛抬不起头来。
早在舔弄到一半时,高启强就将一只腿的脚腕放在了另一条腿的膝盖上,翘起的二郎腿中间形成了封闭的三角形,如同绞刑架一般慢慢的绞着高启盛的脑袋,越绞越紧,于是在高启盛睁大的双眼里,倒映出了他噙着笑意的面孔。
还有那慢慢晃动着的粉色的玩具。
“阿盛这么听话,那就再奖励一个吧!”
鱼是要掌海水活着的,哪里有被海水淹死的鱼,若是有,那一定是高启盛这一条金鱼,被高启强那一望无际的海给淹死了
此时的他,嘴巴张的大大的,正跪在一楼的台阶上,舌尖出垂下一丝丝口津,他也不想这么难受,可此时他身后那两个东西正理在深处嗡嗡作响,而高启强的手正在玩着那条软化的舌。
舌头被轻轻扯出,如同垂涎小犬一般,高启强慢慢的把人压了下去,狠狠的往深处顶弄着,高启盛想挣扎,想要把自己从海里拋起来,但是他哪里敢,刚才跪趴着从沙发爬到楼梯处,就已经将他的全部勇气磨没了,更何况,高启强那一句——阿盛你不是想出去吗?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若是把门打开,你说别人会怎么看你已——已经将他的所有心思给压的彻底。
卖力的舔弄着嘴里的东西,高启盛祈求着没有别的惩罚
可高启强哪里就这么容易把人放了,在高启盛忍不住的干呕下,口腔里的挤压感让高启强狠狠地把人拽了起来,他并不想让他弟弟尝那些东西,可并不想就这么快释放。
看着一丝不挂的人,高启强重重地搓了搓他弟弟那已经立起来的红豆,又捏着那点红豆把人仰面放在了楼梯上,身下垫的是他的外套。
“哥”
高启盛喉间火辣辣的,说出的话也带着颤音,感受着高启强将他的两个膝盖都狠狠的压在胸前,高启盛慌乱的挣扎了两下,可他只是一条金鱼,汪洋大海想要将他吞噬,哪里会问他的意见。
“阿盛,不疼不疼——”
高启强一鼓作气没入,看着高启盛要哭喊出来的样子,他伸于紧紧的掐住了眼前人的脖领,脖领细长,他一只手刚好握住
而那被斩断在喉问的喊叫声,让高启盛失去了最后一点生还的可能,那两个玩具还在体内疯狂的震动,高启强一手掐着脖子一手撑在他的耳边,身下的台阶还硌的他生疼,高启盛想,他为什么要往外跑呢
眼见着身下的人双眼泛白,口水沾了他一手,高启强才轻轻松了松手下的力度,让手下这条濒死的鱼缓了一口气。
“阿盛,听我的话,别再跑了,好吗?”
高启盛哪里还听得见什么,他只觉得他被迫高高的抛起来,又重重的摔在海面上,溅不一点浪花,直到一阵剧痛从他的大腿根部传来,他才重新有了焦点,看着狠狠的啃噬着他的大腿的高启强,高启盛有一瞬间,觉得眼前这个人,是搅着腐蚀液体的海水,不止这样,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