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它进去。”
青梨感觉那滚烫硕大的阳物抓在她手里,两手不由自主的颤抖,轻声撒娇道:“…爷来”
他不作声,只是压她吮吸她的乳儿,一圈圈的打转,一下下的舔舐,或咬或吸,将她胸前一大片弄的水光透亮。他的手不知何时摸上她穴口那颗肉珠,按压捏弄,她啊啊叫出声,终是软了身,道;“…爷…我来我来!”
青梨扶着那孽物对准自己的穴口,卵大的龟头在穴口磨蹭,她心一横,扬臀接纳进去…
“唔…。”
他竟借势挺入深处,叫她肿胀塞满,女郎长吟一声,眼尾微红,声音带着怨气:“坏心!”
他粗喘口气后爽朗笑起来,亲热地吻她额头,道:“梨娘,你乖些…”
这罗汉榻没支错,她背不会有压痕,他想怎么入便怎么入。
他狭住她的两腿儿从腰腹转托在他宽肩上,勾住他的脖颈,女郎整个人弯曲在他身下,这样的姿势叫她整个人都向他敞开,好似弯曲交缠的植物。
在十指紧扣她的手儿时,那阳物也跟着直捣着她花穴深处,挺腰耸胯,猛送狂插。
他额上覆了薄汗,就这样由着那股快意席卷全身,知她定也喜欢,不然不会这样动情的喊他:“令桢…令桢…”
“今儿这是要弄死我么…唔痒…爷快快出去…”
他低头一看,原是毛发因着这姿势磨挲在她小腹上,她身子娇嫩,不多时就覆上红痕。
他沉声哄她:“娇娘,这是在疼你…既要离饶州便叫我尽兴一回罢!”
青梨料不到他这一上来就狠插猛捣的架势,人已经香汗淋漓,娇声吁吁,被他那处毛发磨的既痒又麻,听他说要走,本不愿依他的那股气又褪去,道:“爷你轻轻的嗯不是那样嗯你动一动呀”
女郎被他弄的哼哼哈哈,说出的语句也不成语调。他兴致盎然,眸中情欲浓的要将人化开,狭紧了她交缠,打桩似的一下下撞入她体内,
乒乒乓乓声响彻屋内,几下猛抽猛顶,抵达她宫口处。
他继续耸腰,听女郎咿呀交换:“再不能入爷…你停”
青梨感觉他那烙铁般滚烫的物什入得她下身极深处,那股奇异之感袭来,叫她辨不清是要溺尿还是泄身,赶紧抓住他手臂撒娇求饶:“爷…出去出去…”
他正直意兴之时,那处似有百张小嘴吸住他裹住他,叫他难以抽身,只想往前探去…。
他狠继续抽弄肏穴,边吃她嘴儿以吻碱口,将她叫他心软爱怜的话语咽下…
“嗯…。嗯…。”
她随着他的深顶发出闷闷的声音,两手在他臂上抓起指痕,他一记抽插,就要探入那秘境之地时,外头传来叩门声。
房中劈劈啪啪交合之声本来响亮,却被这叩门声惊的一霎时给停了,早已命过询阳不是要事不得打扰。
女郎咬着指头,紧张地夹紧他下身。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臀安抚,略粗喘口气,皱眉问道:“怎么了?”
“爷,赵小公爷听闻你来了饶州,要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