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厉声制止她,威胁道“你再笑!”
担心他真做出什么,青梨连忙噤声。
赵且就这样目光灼灼瞧着她半晌,女郎如今像只被欺负的兔子,只鼻尖颤动一下,别的再没有了。
他忽得伸手摸在她脖颈上,将青梨吓了一跳,骂道“你这登徒子!”
赵且伸出手指给她看,只见他指腹沾了血。
他冷声评价道“你身边那这婢子当的不称职。”
青梨反应过来该是沈漆云扔花瓶时碎片扎上的,她跟兰烟顾着玩闹话聊,不痛不痒,倒也没注意上。
她推了推他的手,道“手撒开。”
赵且嗤了一声道“这时候怎不见你身边那药罐子过来?哼。”
他嘀嘀咕咕轻声道“还不是要小爷我”
说完,人就出了阁门。
青梨心里浮起喜意,只差敲锣打鼓,正要灭烛火继续歇息,谁知这人折返回来,手里拿着一把草。
青梨看着他的动作,只见他将那草放嘴里嚼了两下,即刻吐在掌心。
她来不及躲,就被他叩住后脑,拿着那泛着水汁的绿草压在她脖颈间留血的那处伤口。
青梨想骂他恶心,抬眼看见他的神情有些肃然,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倒叫青梨有一瞬觉着他是前世赵且的错觉,她心里又开始有些怵他。
赵且看她紧拧着眉,一副受辱的模样,气道“娇气!这是茜草,治各种出血症,跌打损伤,还能叫你不留疤。你这房里又没有捣药的,爷只能代劳,你别不识好人心。”
好似很在乎她前头说他含玉戴金的那句话,这会儿赶紧找机会驳她,道“爷可不是那种蔽于世家荫下的子弟。自八岁起就跟着堂兄行军,过的行军日子也不容易。…爷识的草可不比你那贺兰姐弟少。”
“哦。”青梨不怕将人气死,心不在焉地回他。
她感觉到他的手指在她脖颈上压来压去,二人之间的距离太近,甚至觉得自己略一侧脸就会碰在他唇上。
她的声音有多了丝不耐,“好了没?我要歇”
话还没说完那人的唇就贴了上来,赵且早就不喜她这态度,他大半夜来寻她,可不是看她给他冷面冷语的。
青梨暗道那草药甚的都是幌子,只有这才是他的目的,她伸手推他,一下就将人推开了,倒叫她愣上一瞬。
赵且粗喘口气,道“你再不能推我也不能拦我。早说过你诬陷爷跟那婢子通奸,要亲你百下才能解气。且说你如今算计你二姐这事有没有我帮忙?若不是我将红露带走,你二姐定跟常宏成不了事。”
他来本也有点愤愤她算计到自个儿好哥们身上,可瞧女郎现这样子,长长尖尖的脸,未施粉黛,素净中那挑起的眼角更添了妩媚的颜色,他刚含吃了一瞬的唇上还沾着银丝,她身上裹着的羊绒毯子不知何时落了,只剩中衣,露出光洁葱白的颈子,胸前的布料微微隆起
他再管不得今日下午才听过常宏的哭诉,总归是常宏自己乱来,如今湿鞋也是必然,他就当负兄弟一回,下回请他吃酒。
见女郎不说话,他只当自己得了允,先是亲亲她的鼻尖,嘬嘬她的小脸,再次抵开她的贝齿去勾缠那软滑的丁香舌儿,甜水儿的滋味他上次没吃过瘾,叫那贺兰坏了好事。这会儿贪婪的吮她唇,将唾津尽数入肚还觉不够,大舌儿搅弄她的口腔,乞求更多。
女郎挣扎了一瞬,也就不再动,由着他亲,向来用张牙舞爪的手乖瞬的落在腰侧,好似还有一只手儿抓住他衣角。
这样乖!
他心里那些恼怒也跟着一概消失殆尽,缱绻的缠她吻她,两手扶住她下颚,用力交缠她的舌儿,勾的她用舌儿去抵他出去,他再轻轻含住她的舌儿,再拿牙关咬上一瞬,叫她嘤咛一声。
他忍不住要笑,哺喂她咽下自己的唾津密液,她虽推着拒着,到底还是咽下些许。他心起涟漪,吃不够般牢牢扶住她不叫她松开。
又听她似是抗议的吟了一声,他腿间青龙起势,浑身好似被烈火烧灼,不够单是吃这唇儿远远不够,他想去看她中衣里面的风光,看她白玉颈子下隆起的布料下藏着怎样的肉身,想抚她摸她,再听她叫出声儿。
青梨由着他亲不过是想到如今既已做了那个决定,她自觉这些男人里赵且是最最难缠的一个,跟他强硬斗着总也斗不过,但若软着来、却能叫他不知所措,闹出笑话来。
可如今听他粗气喘着,本来摸着她下颚的手渐往下摸住她的肩,还要往下
青梨哪能依他真行事,一把将他推开,斥道“你想做甚?”
赵且虽是被她这么一推骤然回了神,身下那物却愈胀愈硬,他难抑制要上前压她抚她的冲动。但思及自己方才还说是个胸襟凛然的人,哪能那么轻易在她面前落了下风。
最后只好狭过她又吃了吃嘴儿,吹灭了烛火,转身在桌子不知顺了甚么东西,道了声“后日我们要在山下跑马,爷给你备一匹矮马,邀你沈二哥叫你一起来,爷教你骑。”
言罢,快步溜了出去。
翌日,兰烟在这禅房收拾东西时怪道“小姐那绣有金花的帕子怎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