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且头也不抬,执筷吃了口菜。幽幽“常宏,你也不怕亏损元气。”
常宏笑着回他道“燕初兄要留元气为以后带兵打仗!我可不用,我便将这元气用在这女儿窟,神仙洞,这辈子便是值了!”
赵且嗤笑一声,道“没出息。”
常宏嘿嘿笑着,继续动作,将腿下丑陋的那物蓦地刺入那娘子腿间,撞的娘子身子一漾,胸前那两团乳肉也跟着轻晃。
“呀大人疼些奴受不住。”
常宏最爱这等丰腴姿态,眼热身麻,咬着牙继续挺入耸动,伸手拍那娘子的臀肉,“啪”的一声。
“给爷装甚么!要不要爷入!”
紫衣娘子迷蒙着双眼,将手抓住常宏两边臂膀,身下夹紧了他那阳物,水流不止。娇声喊道“要!要!爷快些喂饱我”
常宏被她夹的差点泄了精关,伸手又扇她的穴肉。叫那娘子痉挛一阵,竟直喷出水浇在他阳物上。
常宏爽的不行,喘着粗气骂道“这么骚!就知你适才是拿乔,等着爷肏死你这等浪妇!”
他乒乒乓乓的入起来,一会娘子抬头吃他嘴儿,一会儿他俯身去吃她乳儿,连啃带咬,身下还撞的人不断往后退。
那紫衣娘子面染红云,泣涕涟涟,娇喘吁吁,呻吟道“奴不行了,奴不行了”
常宏大喘着气,头皮发麻,抓住她两边腿儿用力撞。
见周遭没有动静,常宏分神看去。
原是那沈充看着赵且的脸色,僵着不行事,那白衣娘子手中已将他袍衫下那物弄的高高隆起。
常宏大笑一声道“沈兄你不必等他!他是个只看不吃的角色,任是那驴物有多大,也不见他入过谁!你尽管做事,瞧你身边那位,眼睛都要汪出水儿来唔”
“爷别瞧旁人”
他不再说话,原是身下那紫衣女郎吃了味,仰起身子堵住了他的唇。
常宏头脑一热,哪还知今夕何夕,唇上边回应她,便死命将那阳物顶着她。
紫衣娘子霎时咦呀呀的叫起来,吃嘴声和皮肉声在房内响起。
沈充早已忍耐到极限,只是不知赵且是个这般能忍的,竟不做这等事,他特意挑的美人,马屁又没拍到点子上。
又听常宏那语气,倒叫他改了对这赵且的印象,他从前还当他只是个招猫遛狗的世家子弟。
赵且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看着沈充笑道“沈兄不必拘礼。常宏兄说的没错,你们自取乐,不必管我。”
沈充得了这句放下心来,伸手去白衣娘子的腿心。等她嘤嘤叫着,“大人”
他再又将她外头的衣衫剥了,正要自己那物送进去。
谁知赵且的声音幽幽响起,“你家中姐妹可有要婚嫁的?”
赵且已站至阁门,欲要出去透过气,却不知怎得将这句问出口。吃酒时他越想越多,那女郎该不会已同人私相授受了罢!
“我大姐今年正挑夫家,如今正与王家有意。”
沈充不知他问这些做甚么,如实答道。
只听赵且哦了声,道“你们玩,我一会儿回来。”拉门出去了。
沈充本就碍着他在不好弄的太过,怕叫人印象不好。这会儿得了自由,即刻将那阳物塞进桃源地里去,顶弄的白衣女娘连连求饶。
里头的声音细细碎碎传进来,站至门口的赵且神色平静,伸手招来孟曲,命道“你派人盯着方才那绸缎铺子。”
孟曲应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