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口是心非，而是你没有自知之明。”顾衍深邃的眸光中隐隐透着几分阴鸷，“我看起来像是那种离了婚还会吃回头草的人？”
温楠翘了翘唇，“这可说不准，万一以后打脸了呢？”
顾衍深深望向温楠，一字一句的回应，“别想了，永远不可能会有这么一天。”
温楠似笑非笑的回视顾衍，“是吗？”
顾衍淡淡斜睨了温楠一眼，“专心跳舞，别扯那些有的没的。”
这狗男人，真会装。
温楠无语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没再应声。
“念纯，温楠那个狐狸精到底跟顾总说了些什么，怎么他们看起来好像聊得很开心的样子？”
“我们坐在一起，你都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听得到？”白念纯语气中散发着浓浓的怨气，那眼底的嫉妒，满到快要溢出来。
宋晓婉自知自己说错了话，沉默了两秒后，才讪讪道：“这首曲子马上就要结束了，没事的，我们坐在这里等等吧。”
白念纯坐在椅子上，眼底阴翳再度浮现。
但是纵使她再怎么看不惯温楠和顾衍在一起的画面，也只能忍下这口气。
因为除此之外，她也什么都做不了。
场内的钢琴曲徐徐进入了尾声。
在临要结束的时候，温楠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顾衍，眼底划过一丝狡黠。
随后脚一歪，尖锐的高跟鞋鞋跟不偏不倚的踩在顾煜的鞋背上。
“嗯哼——”
脚上传来的刺痛让顾衍倒吸了一口凉气，脸色也随之微微变了变。
抬头看向温楠，眼底的阴鸷若隐若现。
“温楠！”
谁知话还没说完，就被温楠带着歉意的声音给打断了。
“顾总，真是不好意思，我这刚学的舞蹈，舞步还不是很熟练，不小心踩到你了，你没事吧？”
很吵
她眉眼弯弯，狡黠得像只小狐狸。
顾衍明明知道这件事是她故意的，但是看到她这样，竟莫名让人不忍心去责怪。
“没、事。”淡淡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我就知道，像顾总那么大度的人，是不会跟我计较的。”温楠唇角扬起笑容，“哦，对了，今天还得感谢顾总的大力支持，让拍卖会圆满结束。希望下次见面的时候，顾总还能这么给力。”
话落，她提着裙摆翩然离去。
顾衍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眼底萦绕着晦暗不明的光泽。
“顾衍，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或者等回去的时候，我帮你擦点药？”白念纯看着顾衍被温楠踩到的脚，眼底透着浓浓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