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亦尘回过思绪,看着二明有些抱歉!挤出了一丝微笑说道:“二明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听说刘十三来了,我就焦急火燎的赶回来了!但是谁知道被叶前辈打跑了!”说完二明一脸赞叹。?周亦尘点了点头,却是看见叶玄不在身边,皱起了眉头。:“叶前辈呢?去哪了?”?“刚和我爹去我加了,你小子在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没。没什么!我先回家了,还有些东西,我要收拾呢!”说完,周亦尘便往家中走。?“亦尘!”?“恩?什么事?二明哥?”?“周叔的事,你别太难过,刘十三那个天杀的,总有一天会得到报应的!”?周亦尘点了点头,欣慰的笑了笑,没有说话,转身向自家的茅屋走去。?一连的几天,周亦尘都在思考着那段词的意思,如果单单理解的话,他知道那是首情词,但是何以得真正的含义。周亦尘百思不得其解。?叶玄呆了几天以后,又被村长找着借口拖延了几天,便说却又要事在身,就走了,周亦尘也逐渐从丧父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只是整个人变得更加的沉默寡言,月霜也来看过周亦尘几次,只是每次呆的时间并不太长,不像以前那样粘着周亦尘,这倒是让周亦尘有些不习惯,东莫村仿佛也恢复到了以前的日出而落,日落而息的生活。?入夜。?周亦尘躺在床头,手中把玩着一把做工精致的剑柄。剑柄的两侧刻着一些不知名的凶兽,还刻着两个周亦尘不认识的古字,只是空有剑柄却无剑身,剑柄之下是光滑的切面,仿佛这剑原本就没剑仞似的,这剑柄周亦尘以前也见过,是爷爷在世的时候拿给他小时候玩的,听他爷爷说,这剑柄就是他爹当年被捡时,襁褓中的唯一物品。?家况困顿的时候,周文也让周亦尘去襄王城将剑柄当些钱,却被典当的老板告知:空有剑柄而无剑身,虽镂花精致,但分毫不值的一句话,而彻底打消了念头,将剑柄就那么被周文小心的保存了下来。?周亦尘摸着黑漆漆的剑柄,恍惚中感觉有一股温热在手中蔓延,却又摇了摇头,暗自嘲笑了一下自己的不正常。?“这剑柄怎会发热!看来自己当真需要多休息了!”?说完,周亦尘收起剑柄,放在自己的枕边,一只手枕着脑袋,眼前缓缓浮现出了刘十三凶恶的模样,严重的寒光一闪即逝“刘十三,总有一日。我定将你碎尸万段!”声音在茅屋中回荡,渗人无比。?辗转着,周亦尘渐渐入了梦乡,偶尔皱起的眉头,和握紧的拳头让人知道,那并不是一个好梦。东莫村也进入了一天中最静的时辰,其他茅屋里,几盏昏黄的油灯也逐渐熄灭,寒风刮过村口的槐树,一阵呜咽。?东莫村外,五里处。?一个马队数百匹骏马,在路上缓缓的走向东莫村的方向,马队之中的人,尽皆一身黑衣,排头的是一个虎背熊腰的彪悍男子,背上背着一对巨大的开山斧,男人背后,紧跟着的十个人虽也是一身黑衣,但是不同的是,他们都罩住了自己面,看不清模样。?每匹马都在马嘴的地方加了嘴套,在马儿铁掌的地方也罩上了厚厚的棉布,像是怕极了马儿发出声音。?马队静悄悄的,没一个人说话,十个黑衣人的气息更是收敛到极致,周身都散发着一股冰冷的杀气。他们不像平常的那些土匪,他们知道自己将去对付什么人,传说中的修真者所保护的村子。?黑夜之中,马队就像是一个个的幽灵,隐没于黑暗之中。?一匹马慢慢的向着头排的粗犷男子靠近,小声的说道:“大哥,那叶玄当真走了么?说话的人面被罩着,周身的杀气,是十个人之中最盛的。?“小五,你若是这样畏首畏尾,将来如何成就大事!”粗犷的男子锁着眉头,转眼盯着小五,让小五的身体一颤“我已经派人又去打探了,若是那个叶玄没走,我们就回去。若是走了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