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这什么药啊,看着就很苦?你每天都要喝?喝了多久了?”
苏棠不动声色地问道,若是每天用这碗装药,不死都得大残。
白瑾川嘴唇微抿,别人眼里的苦药,他都已经喝麻木了。
“一直都要喝,不能停。”
看着弟弟落寞的样子,白瑾衣不乐意了,瞪向苏棠:“刚刚吃那么多,都堵不住你的嘴?”
“没有,我就是看这个碗好像有问题。”
白瑾衣翻了个大白眼:“我看你脑袋才有问题,这碗可是我专门花了三千万从拍卖会拍来的,是以前宫里的贵人用过的碗,贵气的很。”
这碗可是她专门听说贵人用过的物品能长寿,特地花了大力气,给弟弟拍回来的,苏棠这个土包子,竟然敢说不好。
“碗看着确实材质不错,是最上等的白玉,就是从地下出土的,沾了主人的死气,活人用了,轻则小病不断,重则一命呜呼。”
“呸,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怎么可能害我弟弟!”
白瑾衣气得从饭桌上站了起来。
“二姐,你别生气,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可能你也是被人骗了,但是这个碗,是真的有问题,我可以当场证明。”
苏棠不紧不慢地说道,精致的小脸,一脸坦然,没有丝毫慌张。
“姓苏的,你以为你是谁啊,不过就是一个冒牌货,居然还敢在我们白家放肆?质疑二姐害瑾川,我看你根本就是挑拨离间,居心叵测!”
不等白瑾衣开口,旁边的张慧君已经迫不凶巴巴地吼了起来。
“我是不是居心叵测,一试便知,家里有糯米吧,给我拿两盆糯米过来。”
苏棠这话一出,四周的佣人眼巴巴地看着,没一个人敢动。
“照她说得做。”
低沉又薄凉的声音,从旁边之人嘴里冒出,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很快,佣人就端来两盆糯米。
苏棠也不说多,直接拿起那个白玉碗,把药倒在了空地上。
“你疯拉,那碗多名贵你知道吗?”张慧君气得大吼。
苏棠并不理会,把白玉碗,放进了糯米里。
原本白白的糯米,很快冒着气了黑烟,整个屋子,都弥漫着一股让人恶心的焦臭味。
“你做了什么,怎么会这样?好臭啊。”
就连白瑾衣,也忍不住皱眉问了起来。
“我什么都没做,糯米驱邪,古人中了尸毒,会把糯米敷在伤口上,阻止尸气蔓延。”
苏棠一边说,一边从糯米堆里,重新拿出那个碗,此刻碗口已经完全黑了,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更浓了,熏得周围的人,赶紧捂住了口鼻。
“我从小对味道就特别过敏,刚才这碗一端过来,我就觉得有很浓的尸气,要是我没猜错的话,恐怕这碗的上几个主人,都已经死了。”
一听这话,白瑾衣脸色大变。
“你说是就是啊,你狗鼻子啊,万一你动了手脚,本来碗放进去,就会变色呢?”
张慧君满脸狐疑的反驳。
苏棠也不废话,直接动手拿起白瑾川刚才吃过的碗,放进了另外一个糯米盆里,什么都没有发生。
张雪君不依不饶:“这,这是不是你刚才放碗的时候,加了什么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