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妖孽。
谢琅忍着道:“急什么。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为什么想和我做?”
卫瑾瑜不轻不重咬他一口。
“我想高兴啊。你呢,你又为什么大半夜跑回来?”
“我也高兴。”
谢琅低低道了一句。
叹道:“你难道真的瞧不出来,我喜欢你么?”
“喜欢?”
卫瑾瑜咀嚼着这两个字,像听到什么极好笑的事,笑了声,道:“这种时候,说这些煞风景的话作甚,谢唯慎,你是不是玩不起。”
谢琅好一会儿没能开口说话。
被气得。
卫瑾瑜打了个哈欠。
“你到底做不做,若是不做,我可要睡了。”
既要做,还如此拖泥带水,说这些有的没的,卫瑾瑜不是很理解。这人不就是馋他这副身子么。
“不许再乱动了。”
谢琅似乎是忍到了极致。
卫瑾瑜这才意识到小腿抵着的异样。
只是隔着衣料触碰,已经可以想象那惊人的天分。
卫瑾瑜越好奇。
这人明明馋得都不行了,还在忍什么呢。
正揣测着,那带着薄茧的宽大手掌,忽探入绸袍里,在他反应过来时,捏住了关键处。
卫瑾瑜忍不住仰头闷哼一声,咬住了唇。尚环着谢琅颈的手,也下意识收紧。
两人身体隔着一层绸袍紧紧贴着。
“受不住了直接说。”
“不许咬着。”
谢琅低眉说了句,旋即俯身,强势撬开那合着的齿,噙住了那两片莹润浅淡、仿佛涂抹了蛊药的唇。
床帐层层合上,房间里的烛火,硬是烧了一夜未灭。
孟祥候在廊下,起初还欣慰自己世子爷终于开了窍,看到这副景象,又开始担忧,自家世子爷这如狼似虎的,那三公子能不能吃得消。
一直到接近天亮时,谢琅方披衣出来,吩咐送热水。
孟祥满目惊愕望着谢琅两侧肩上血淋淋的牙印,也不敢多说一句话,紧忙叫人送热水进去。
等所有人都退下,谢琅方掀开床帐,打横抱起那穿着件被撕碎了好几片的绸质单袍,正蜷着腿睡得沉的人,进到浴房里。
出来帮人把头仔细擦干,又换上一件清爽干净的绸质寝袍,抱回到床上,用被子仔细裹好,谢琅自己也才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