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猫粮后他去吃旁边碗里的药。
药片他直接咽不进去,得拿水顺一顺,药的苦味还会在喉间停留一段时间。
不过他小时候也没少喝过药,这点药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就是还不等他从桌上放的水杯跳下来,庄昶站在地上,仰起头吻上了他的嘴。
哪怕庄昶会低头,池文懋大部分情况下依然是需要仰头才能触碰住庄昶。
今天他却是实实在在的低头才能触碰到庄昶的吻。
顾忌着人类还在,池文懋只纵容了庄昶两分钟,而后从桌子上跳下。
吃完饭后庄昶给他梳毛,池文懋虽然现在是动物也享受到了人生病时的照顾。
他每天好过的很,凡事都有庄昶和卷毛男帮他做。
无聊就会瞎想,他问庄昶,“你会不会觉得无聊?”
庄昶习惯在森林奔跑,人类的屋子怕是会有些憋闷。
“冬天其实很少出去。”他们冬天捕猎的时候选择会猎杀大型动物,够吃很长的时间,其余时间也是在洞内,“何况还有小崽崽陪我。”
池文懋满意的躺进庄昶怀里,眼睛看向窗外,院内的大雪落了厚厚一层,边牧狗窝的洞口都快被雪埋了三分之一。
边牧自食其力把洞口的雪刨开,积雪慢慢消融,院内有卷毛男人打扫,看起来还算利落。
池文懋在大家的悉心照顾下已经度过了七天。
也就是医生说差不多能恢复的时间。
池文懋只要一向猫砂盆靠近,庄昶的眼睛就会目不转睛盯着猫砂盆。
外面的边牧也想看,他真的比庄昶还希望狸花猫的身体能好。
他想要狸花猫快些离开。
偏偏庄昶每次都会堵住他的视线,不让他看。
边牧身为会通过闻后面来打招呼的犬类,不知道庄昶为何不让他看,这又没点什么。
于是他全部归类为庄昶的碍事。
“我只是上小号。”屋内池文懋不好意思的蹲下身,庄昶实在是离他太近,“上大号的时候我告诉你。”
颜琚晔中午下来准备铲屎时也有在唠叨,“快好吧,我们再有两天就要回国了。”
池文懋不好意思的挠头,他头一次感觉上厕所像是在完成任务。
中午吃完饭,池文懋在两双眼睛的灼热视线下踏进猫砂盆。
卷毛男是每次等他上完才回过来铲屎,庄昶则是一直在他身边。
终于是不再拉稀,他从猫砂盆出来的那一刻都像是这个家最大的功臣,庄昶替他埋好屎后就凑上来亲他,还黏腻的说:“小崽崽真棒。”
庄昶没有吃过小猫崽的药,却是能闻出药的难喝程度。
何况他进屋的第一天,他就有品尝过小猫崽喝过药后的口腔,通过亲吻。
药的苦味弥漫在他们两个猫科动物的口腔,庄昶觉得应该很少有动物或者人喜欢药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