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他打哈欠一定要打小一点。
想到这他眼神暗戳戳地看向庄昶,庄昶是不知道这些的吧?这些废料除了人类其余动物应该不知道的吧?
庄昶光看池文懋眼睛可猜不到池文懋的小脑袋瓜在想什么。
他心满意足的松开爪,让小猫崽恢复自由。
然后又开始给小猫崽梳毛。
梳毛也能让小猫崽身上全是他的气息。
池文懋就和庄昶在洞里厮混了一天,不光是他们两个,他们还听到邻居洞传来雌猞猁啊啊啊的叫声。
庄昶更早比小猫崽捕捉到雌猞猁的声音,他的头趴向洞口,打算看黎禹准备怎么给雌猞猁清洗。
黎禹虽然性格强硬不讨喜些,却是不舍得雌猞猁受伤和受冻。
说不定黎禹有什么好的办法。
池文懋本来听的羞红了脸,还妄图拿爪子捂住耳朵不想再听,结果他看到庄昶趴到了洞口。
他把猫脸也凑过去,“你在偷看他们吗?”
庄昶无奈的嘴角平直,“我才不想偷看他们,我只是想看他们准备如何清洗。”
其实之前他都不知道有清洗这一回事。
池文懋顿时哑声。
“那个、雌雄动物之间是不用清洗的。”池文懋转头看向庄昶的眼,心情有些复杂,“只有雄雄动物之间需要清洗。”
如果庄昶选择的是位雌性,压根没有忍耐这一说法。
“原来是这样。”庄昶恍然大悟,他收回看向洞外的眼神,拿头去蹭小猫崽的脸蛋。
“我们是有着高尚情操的猫科动物,才不要像黎禹一样日日生欢。”
池文懋被庄昶蹭的只能眯起眼睛。
他能看出来庄昶并没有羡慕对方,没有嫌弃他的不同,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没有办法,人类的大脑总是要比动物的大脑想得多,尤其是他这种没安全感,生怕被冠以事多而遭到嫌弃的人类。
他不开心但又不敢哼唧的太大声,“你后悔也没用,敢出去找雌猞猁,我就让你变太监!”
怕庄昶听不懂太监,他还解释了一遍。
“我后悔什么?"小猫崽的控诉庄昶听得云里雾里,他好像没有后悔的事情。
联系后面的雌猞猁他好像懂了,“我为什么要后悔?我不后悔。”
“我有小崽崽就够了。”庄昶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没有和雌猞猁保持好距离,才让小猫崽有如此想法。
但一想,也就黎禹的雌猞猁和他有过交情,其余的雌猞猁他直接路过。
下次他连黎禹的雌猞猁也完全忽视。
“还有,小崽崽打算怎么让我变太监?”
池文懋冷哼一声而后张开猫嘴,露出尖牙恶狠狠“喵呜”了一声,还抓起一旁的兔子骨头咬在嘴里咔嚓咔嚓,“就这样,一口给你咬下来。”
庄昶看了看小猫崽的嘴,又坐起身低头看了看小庄昶,嘀咕道:“大小好像是可以的。”
池文懋呆愣一秒,立马闭上嘴。
妈的,几个小时前才说过不能张大嘴,现在就傻乎乎的当着庄昶的面张开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