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把这口气咽下,改为继续和庄昶一起看夜空中的璀璨繁星。
“看在你伤没好的份上放你一马。”
“我的伤不碍事。”迅速奔跑可能会撕扯开伤,但挨小猫崽几爪子还是可以的。
尤其小猫崽的力气本来也不大。
“你非要上赶着挨打。”池文懋看向庄昶后腰缠的一圈白,觉得庄昶忍耐力可真强,换成他早就抱头痛哭。
“知道小崽崽不舍得打我。"庄昶笑着打趣小猫崽,“那么说只是意思意思而已。”
池文懋山竹般的小爪子紧握成拳头,“你最好给我好快点儿。”
不然他就要先被气死了。
然后又想起庄昶身上的伤口肯定会限制活动,这时候就需要他出马担当起这个家庭的重任。
“你饿不饿,我出去给你捉老鼠和鱼。”
庄昶站起身,“走吧,出去给你捕鱼晒小鱼干吃。”
捕鱼不需要体力,甚至不需要走路。
桃花玻璃瓶有了,满洞口的小鱼干也要有。
池文懋兴致冲冲的贴着庄昶走,他怕自己的体重会增加庄昶的负担,就没有让庄昶背。
庄昶出来时还看向江予安的洞口。
洞口放着几条早已没了原型,一看就不酥脆的小鱼干。
他不在,小猫崽连小鱼干都不爱了。
池文懋走出两步回头看见庄昶还在打量江予安的洞口,以为庄昶是在对江予安不放心。
“不用担心,妹妹她很好,没有恶意。”
“我好还是她好?"庄昶转过头,非要从小猫崽这里听到一个答案,“她有给你梳过毛吗?”
池文懋莫名从庄昶的语气中听出吃醋的感觉,“当然是你好啦。”
“我没有让她给我梳毛。”在他人类的感受里,舌尖和皮毛相贴是很亲密的举动,他不可能会和江予安梳毛。
庄昶这才满意收回视线。
他们两个有说有笑离开,没注意到洞口探出来三双眼睛在看他们。
没有猞猁给看孩子,被限制住活动的江予安充满怨气地看向巴不得贴在一起的两只猞猁并排离开。
突然出现的雄猞猁到底是谁?怎么看都觉得和她哥哥关系不一般的模样。
尤其是她的哥哥,还当然是你好啦,呵呵,敢情她的感情就无所谓呗!
她冷哼一声转头继续教自己的两个幼崽,“这段时间舅舅教你们什么了?”
软糯糯的声音很快响起:
“卖惨。”
“卖萌。”
“装幼崽。”
“捡花瓣。”
江予安:“”这都教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池文懋一心扑在庄昶身上,都忘记自己妹妹会听到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