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本王闭上你的狗嘴,想立马找死是不是,本王成全你。”
景衍是真的崩溃在即,忍无可忍随手操起一旁的沉木凳便朝人砸了过去,本来想着拉上景洛好一网打尽的,可这蠢猪实在是不知死活,尽说些胡言乱语侮辱于他。
“啊!你,你竟然”
陈才肥胖的身躯闪躲不及精准中招,脑子被砸出了一大股鲜红,疼痛使陷入回忆里的人瞬间受到了严重的惊吓,怎么会这样,他明明不应该还有这么大力气的啊。
不止陈才惊呆了眼,就连柜子里的白软软也是活脱脱愣成了宛如雕像一般,默默放下手中的救人道具两件套。
景衍就在离她几步的柜子外面,陈才站在门口,从她这个角度可谓是看的清清楚楚,当然听得也仔仔细细。
呜呜呜~他真的好爱!只是可惜生错了时代,还长了一张猪脸。
不过绝也是真绝!原以为是谋杀,没成想是情难自控,妈呀,她要是有陈才这些个毅力和手段,还担心完不成任务飞不了天?
“来人,都给我进来。”
陈才也是发了火,一张龟脸都气变了形,捂着淌血的脑袋随即大声怒吼,瞬间哗啦一声,门外拿着大刀的黑衣人便鱼贯而入。
“啊!那个王八羔子!”
白软软只听一声惨叫,毫无意外又是陈才,这货傻乎乎地站门口,被推门而入的带刀暗卫给创了个正着。
“一群蠢货,还愣着干什么,给小爷我捆了弄床上去。”
陈才气到肝儿疼,本来是想好好劝劝人,心甘情愿跟自己好的,谁料到景衍竟然还有能力反抗,不过还好他预备了后手。
黑衣侍卫立马提刀蜂拥而上,一场打斗瞬间拉开,白软软所在的柜子更是已经挨上了好几刀,每一下都砍得她提心吊胆。
妈呀,好激烈,她吃瓜的心思都没有了。
“景衍,你已经吸入了千影香,我劝你还是不要反抗得好,虽然我放得少,可是你越用内力,就催发得越快,到时候伤了你哎呦。”
陈才这头猪被扔过来的茶壶给砸了个屁股墩儿,房内尽是各种家具花瓶的碎裂声。
不过他根本不担心,毕竟景衍撑不了几刻的,千影香可是国师炼制,绝不会出现差错。
可陈才还没得意多久,周围却突然都安静了下来,他引以为傲的高强暗卫们,一个接着一个的全把刀哐当一下给扔了。
“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了,快上啊。”
“喂,你,你想干什么,我可是你主子。”
“啊啊啊~你不要命了。”
陈才惊恐的惨叫声可谓是嘹亮无比,可这里是他精心打造的后院,正如方才所说,是叫破胆都没人应的地方。
只见方才还很凶的侍卫,现在正脸色潮红,神色迷离,甚至还伸出了舌头望着人流口水。
也不知是陈才那个字点燃了对方,瞬间便不要命一般地朝人扑了上去。
两人滚做一团,一强一弱,一个想跑一个不让,挣扎推诿之间十分辣眼,景衍实在看不下去,随即直接一脚将两人给踹进了床幔之间。
爱妃还得是爱妃
杏色的床帘之中,只听动静不断,救命之声很快伴随着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叫,沉香木的大床恍若风雨飘摇,又如浪上孤舟
陈才得音调很快变得婉转低吟起来,由不得他不从。
周围侍卫也皆如此状纷纷逃不过,有些意志强些的跪在地上缩成了一团,而有些则早已互相抱着啃在了一起。
景衍黑着脸再次一脚踹飞了满脸陶醉想往他身上扑的人,径直走到满是刀痕的木柜前冷声开口:“你是自己滚出来,还是本王将这柜子劈成八块请你出来。”
哼,这陈府真是处处龌龊无耻,竟然有这种下三滥的迷药,此人不杀,难泻他心头之恨。
白软软握着竹管人又麻了,一张脸简直红到滴血,特么的果然神药啊!
伴随着一声吱呀,颤颤巍巍的小姑娘爬了出来,猝不及防望着眼前这张熟悉的脸,某狐的满腔怒火可谓是犹如瞬间被浇了一盆冷水般,透心凉。
“白、软、软!”
“你到底在搞什么?”
小姑娘被这寒气深深的语气一冰,整个人就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我,我要是说我是来救你的,你相信吗?”
外头的画面实在太美,白软软那是一点儿都不敢看,只能采取柔弱的姿态,黏黏糊糊地扑进人怀里,“衍衍,我好害怕的。”
呜呜呜,这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啊,秋心不是说中药之人会全身无力,武功尽失的吗,怎么会
白软软本来想的是吹药放倒所有人,然后她再跑出来带景衍离开,谁知道会搞成这样,还好谢天谢地,景衍竟然丝毫没被影响。
某狐虽然无奈,可眼下也不得不先顾上怀中的娇软,只能快速压下心中不爽,狠狠将人揉进了怀里利落地揽腰抱了起来,打算先带人离开这污秽之地。
可却偏偏很不巧,两人一转身便与推门而入衣着清凉的陈芸儿来了个六目相对。
白软软再次麻木捂脸,这大馋丫头是真饿了啊
景衍更觉辣眼,若说人界第一令狐恶心的地方,这陈府当属第一。
纵然陈芸儿也对这满屋子的景象惊呆,可到底很快反应过来,随即恶狠狠地瞪了过来。
这个贱人,肯定是见色起意,贪恋权势,这才擅自改变了计划,又趁着三皇子中药难耐想献身。
简直是痴心妄想,要解药也得是她这样的高门贵女才是,若不是自己在来时被三皇子那贴身侍婢缠了半天,一定早就办成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