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她很懵逼,取血?取谁的血?
眼看着泛着冷光的匕首朝自己不断靠近,顾枝怕了,想起零零一说过这狗贼手段变态,难道是要用在自己身上了?
怎么还没开审就要动刑了?
“啊!大哥饶命呀,我虽然贪图王爷美色,可是我还没得手啊。”
“我将王爷亲了个遍也是好心想帮他解毒,没必要弄出人命吧,我可是良家妇女,大大的良民。”
顾枝吓得花容失色,扯着嗓门大声辩驳,却不知景衍恰逢此时醒来,刚好听到这两句一时怒火攻心又晕了过去。
“啊唔!”
可怜她又被堵住了嘴,昔日美梦皆破碎,自己本住天边殿,殿中有喜又有甜,生活欢心乐无边。
谁知那时空管理局,他系统不长眼,一脚踹人目无天,无奈变成顾家女,叔父又实在太阴险,偷她宝玉不要脸,害她只能上京惨无边。
离开了家园,徘徊在城边,为求偷宝玉,只能钻洞行刺在浴前,谁知那三王爷,他实在也阴险,看透此情形,竟装作不知情,一遭被算计,把她大绑冷吊在池前,姐妹转身就飞天,此恨更难填。
可怜她身娇弱,残命难留存,为求偷宝玉,唯有牺牲清白自作践,一面卖美色,一面谎话编,发誓要让宝玉现,手刃景衍意志坚,从此仇恨伴身边,她铭记景衍不共戴天。
正运功调息的男人丝毫不知义愤填膺的顾枝已经心里连打油诗都编了出来,诡异的血红暗纹与狐尾正随着他的清醒而逐渐褪去。
“主子感觉如何?可好些了?”
骆行正重新为人把着脉,反观影一倒是有些焦急。
“无妨。”
景衍感受着体内的稳定下来的内丹,他竟然有着前所未有的松快。
“恭喜王爷,这血月之毒成功被压制,只需要再给我一年时间,必定能够成功解除。”
骆行整个人都为发现了新解药而激动,他一生痴迷医道,这血月之毒可以说是他一直想攻克的难关。
“先生辛苦。”
相比于这两人的兴奋,景衍倒显得不悲不喜,他只有愤怒,冷声质问,“今夜是何情况?”
“今夜之事全怪属下防守不当,还望主子恕罪,今夜抓捕刺客活口共计八人,其中五人为六皇子的部下皆已全部招供,两人为二皇子心腹,至今仍未松口。”
“至于这剩下的一人乃是那名女刺客属下还未敢审问,一切静待主子吩咐。”
他可不敢动那女流氓,本来他这边早就收到了暗楼传来五皇子想要刺杀的消息,府中这才故意设局打算来个瓮中捉鳖,却没想到二皇子也来钻空子,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几波人马凑到一起这才耽搁了点时间,谁也没想到竟然便宜了那女流氓,挖狗洞且下药技术了得。
加上主子沐浴不喜人近身伺候,外院的人也不知为何全中了催情散,他们又被刺客缠住,主子毒发这才被她侥幸得了手,也许这便是人类所说的天时地利人和吧。
“哼,一群废物,自行领罚。”